我想了想,留言:“我每天上午9点至晚上6点,工作时段在线。
为什么要吃医院的饭菜?那个巨难吃的!你的家人呢?你都住院了,他们不去医院照顾你吗?”
担心随风不知什么时候上线,所以我并没有关掉qq,将它最小化隐藏起来。
我刚抬起头来,就看到谢生站在他的办公室门口对着我这边招了招手,我怔了一下,随即看看周边,没有同事注意到谢生,我就对着谢生指了指自己(意思是:找我吗?),谢生点了点头,我就站了起来,向他走了过去。
我跟着谢生进了办公室,他看了看我,揉了揉眉心,才说道:“那娜,你最近有心事?”
其实从上海回来后,我们俩都在避开着对方,哪怕是工作需要,也只是谈完工作就散开。我抿着抿嘴:“嗯,谢生,我在找其他工作,我想申请离职。”
谢生挑了挑眉,诧异地看着我:“为什么?那娜。”
“我……本来是学会计专业的,我不想把它丢开,想找份财务的工作来做。”
谢生沉下眼,玩着手中的派克笔,沉默了一会,才抬起眼来看着我:“是因为我吗?”
“嗯,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但也是想找份与专业对口的工作来做。”我静静地回视着谢生。
“那娜,你没必要这样,这份工作有多难得你也清楚。”谢生说着,从抽屉里拿出《报关员资格全国统一考试教材》和《进出口商品名称及代码》两本书推到我的面前。
“那娜,我准备让你报考报关员,然后上英语培训班。”谢生希冀地看着我。
我未加考虑就伸手将书推回给谢生:“谢谢你,谢生。我,不想走这条路。对不起。”
说着,我站了起来,转身就想走出去。
“那娜!”谢生急急地叫住我:“为什么?翠芝跟我说她不反对我和你在深圳安家。”
我听到这话,有股怒火压抑不住地往头顶上蹿!我就不明白了,这一个两个凭什么自以为是地帮我定罪做决定?
我猛地转过身恨恨地看着谢生:“所以呢?因为你老婆默许,我就该感恩戴德扑过来做你的小老婆?
我汪那娜哪怕一辈子嫁不出去,哪怕贫困到要沿街乞讨,我也不会卑贱到做第三者,决不会做别人的小老婆!
如果这就是你的爱,那么我谢了,恕我消受不起!”
说完,我未看谢生一眼,就转身推门出去。坐回位置上,我气得胸膛不断地起伏着,就像快炸了一样。凭什么,个个都来侮辱我!
我闭着眼睛放空思维,直到被“滴滴滴”的信息提示音打断。
随风:“我家人在湖南,就我自己一个人在深圳。父亲还没有退休,不想他们为我操心耽误了工作和生活,所以没跟他们说。”
我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回道:“那你自己一个人能行吗?”
随风:“不行也得行呀。要不然,你来看我一下?”
我:“呵呵,好啊,你在哪个病房?”
随风:“在住院大楼7楼712床。”
我:“嗯!那你叫什么名字?”
随风:“程望兴。”
我:“好。”
随风:“你真会来呀?”
我:“我离北大医院有点远,看情况再说。你的床号我记下来了。”
随风:“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