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下落,害得我们累了一夜!哈哈!哈哈!”其他几名黑衣人也跟着淫笑起来。
欧阳北气得差点炸了肺,他经手过的案子里,就算最惨无人道的歹徒,也不过杀人手法残忍些,但像这般公然***女禽兽都不如的行径,还真的是见所未见。
欧阳北看着那矬子丑恶的嘴脸,无耻的淫笑,想起马氏父子生前也是扬州城响当当的人物,竟被这些畜生加害,妻妾惨遭凌辱,若不能手刃此人,自己枉做过这扬州捕头了。
欧阳北怒吼一声,没再挽那锁链,手里拿着流星锤头就冲向那矬子。那矬子正自得意洋洋地淫笑,哪料到欧阳北突然疯了似的冲过来,想躲开时,已稍稍晚了半拍,竟被流星锤扫在鼻梁上。那矬子登时感觉鼻子一顿酸痛,鼻血、眼泪长流不止。
那矬子怒气冲天,擎着长剑对准欧阳北的脑袋就是一记“泰山压顶”。
欧阳北刚才大怒欲狂,门户大开,如何还能抵挡。眼见这南直隶名捕就要活活被劈成两半,命丧当场。
欧阳北自知难逃一死,心中又悲又恨,恨只恨自己武艺不精,今日竟要死在这等禽兽不如之人的手上。那矬子眼看自己的长剑就要劈上去了,脸上露出既兴奋又开心的狰狞神情,这剑是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