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知府欺人太甚,我这尚书的头衔虽说是一闲职,但还有些斤两。请你放心,我定当保你周全。”
欧阳北听他这般说,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有南京兵部尚书这么硬的来头护着自己,那是万事不愁了。忧的是自己在大白天就这么大摇大摆进了尚书府,消息必定会传到东海派门人那里,只怕自己在这里待长久待下去的话必会给武尚书带来无尽的麻烦。他连忙离座再次拜倒道:“多谢大人相救。”
武凤昭赶忙伸手来拉,道:“欧阳捕头不必多礼了。”
哪知欧阳北仍是跪着不起,道:“大人,小人这里还有一求,还请您成全。”
武凤昭道:“何事,只管讲来。”
欧阳北指了指仍然昏迷不醒的孟东庭道:“大人肯收留于我,我已经感激不尽,但小人这里还有个小兄弟,中了东海派歹人的暗器,重伤昏迷,如不及时救治,恐怕性命不保。”
武凤昭正打算问孟东庭的事,一脸关切的道:“不打紧,我马上找最好的大夫给他医治。”
欧阳北动容道:“既如此,小人愿以一换一,只要大人能救得我这小兄弟,留他在此休养,我愿明天就离开府中。”
原来欧阳北早就打定主意,只要尚书大人答应收留自己,那么就来个一命换一命,求着他答应救治孟东庭,自己则离开尚书府继续带着盐引北上京师。一来是需要去京师寻访翟彧大人继续解开那些未解谜底,二来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东海派和贾敬宗冲的不是自己和孟东庭,而是自己身上的盐引,如果自己带着盐引走了,那么这些贼子必定不会为难孟东庭,这将更利于他的救治。
武凤昭当场并不答话,而是吩咐家丁去请了大夫,找了一间厢房立刻对孟东庭进行医治。一个多时辰后,大夫终于完成了最后一个包扎动作,只见孟东庭脸色好看了些,呼吸也没有那么沉重,欧阳北这才在一旁的房间里沉沉的睡去。
一直睡到第二天一早,欧阳北这才起来吃过早饭,又去看了看仍然昏睡的孟东庭脸色更加好转,这才略略放心下来。
大厅之上,武凤昭一脸严肃的问欧阳北道:“欧阳捕头,你可想好了,还是决定要走?”
欧阳北道:“是的,大人,我一来确实有事,二来在此也诸多不便,我那小兄弟就拜托给大人了。”
武凤昭道:“你只管放心,闫大侠的事就是我的事。”
欧阳北又是一阵千恩万谢,再无牵挂,只身一人辞别武尚书,出得府门,遥望北方,前途未卜,但心意已决:“京师,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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