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翔惊道:“你说的千真万确?还有这么无耻的人,如此说来我倒也没打错了他。”
孟东庭听这帮人把自己说的如此不堪,心头无名火起,怒目望向生财,道:“你你满嘴胡说些什么?”
那宝财嘻嘻一笑,道:“小子,你还不知外头传得有多难听呢,还有人说你是武老爷的呢!”
陆翔连忙大喝一声制止他道:“宝财!你这嘴怎么没把门的,什么不干不净的都往外说?”
宝财自知说错了话,心有不甘的低声嘀咕道:“这也不是我自己编造的,小的都是听武家的亲兵们说的。”
孟东庭登时气顶脑门,一个大步跨上前去,提起了宝财的衣领,怒目而视道:“你你再胡说一句试试。”
孟东庭心中气极,头可以断,血可以流,但决不容他人用这般侮辱的言语编排自己,只见他满脸气苦,眼中竟气得噙满泪水。
那宝财却毫不在乎,笑道:“我不光再说一句,我还要说十句、百句,你又能奈我何?还能杀了我不成?”
孟东庭听他一激,丹田登时一热,不知从哪涌出了一股力气,单手就把宝财高高举过头顶,满是悲愤的大声叫道:“不错!你再说一句,我我今天绝不饶你!”
说着虎吼一声,竟将宝财掷了出去。只听碰地一响,宝财猛地撞在书房墙上,当场便晕厥过去。
陆翔带来的其他随从惊道:“不好啦,杀人了!宝财给这小子打死了!”
陆翔这时也慌了神,当下不是去查看宝财的伤势,而是对着孟东庭喝道:“小子,你狗胆包天,光天化日就敢杀人,看我为宝财报仇!”
众人叫道:“杀人偿命!打死这小子!”登时将孟东庭围在垓心。
原来孟东庭适才在惊怒交迸之际,突然无意间激发了体内潜能。原本真气就是行不到手足的几个经脉穴道,体内的真气也一直不能运转自如,可是此时他大喊大叫,呼吸间的法子与平常练功时又是大大的不同,居然阴差阳错的冲破玄关。
他将宝财掷出去之后,不由得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想道:“这我何时来的这么大力气?”
心神略一恍惚,真气竟又自行缩了回去,他的身子就此一软,差点往前抢倒于地。
陆翔见宝财吃了这等暴亏,登即大叫:“来啊,给我打死这小子!”
随从们哄地一声冲上前去,把孟东庭揪住,让陆翔一拳拳的往他身上招呼。
嘭地一声响,陆翔一拳重重打在孟东庭小腹上,孟东庭吃痛不已,张大了嘴,立时呕吐起来。
陆家的随从又是一阵惊叫道:“好小子!竟然吐啦,恶心死了!”
陆翔见他吐到自己衣衫上都是秽物,看起来脏臭不堪,再没有下拳的地方,随即改用一脚直往头颅踢去。
孟东庭已然被陆翔那一拳打得昏昏沉沉,哪里还知道躲闪,这脚正好踢中他的下颚。
孟东庭当场惨叫一声,险些将自己的舌头给咬了下来。
一旁陆家随从纷纷喝采,叫道:“公子爷好俊的功夫!打死这小子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陆翔打得来劲,片刻便通身是汗,口中呼喊不停。
也不知是何缘由,他对眼前这人从心里就是有股说不出的恶感,如若不打死这人,心情就决计难于平复。
如此再打了一阵,只见孟东庭已然渐渐翻起白眼。
他大声喝道:“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小子,你莫要怨我,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