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盖过一声,这位老子大有一股撕心裂肺歇斯底里的架势,一字一字,都像堵在了心口很久,大吐为快。
古昔默了片刻,眉头皱得紧紧,有些无奈:“你别大嗓门,吵得我头疼。”
凤容璃睁大了眼,眼睛都红了,声音沙哑:“你现在还嫌我大嗓门?!”
古昔:“……”他不是这个意思。
他更大嗓门了:“古昔,你——”
话到一半,他的嘴,便被堵住了,唇上热热的,湿湿的,还滑滑的……
凤容璃眼珠子一瞪,然后眨巴眨巴,酒下眉头,顿时被惊醒了,吓呆了!还没等他彻底回过神来,那个热热的、湿湿的、滑滑的东西,就挪开了,他下意识舔了舔嘴,然后募地瞳孔放大:“你、你、你——”
‘你’了好几句,也没一句完整的话出来,眼红了,脸红了,耳朵根和脖子都红了,他、他……他可是连通房都没有过啊!
站在他对面的古昔,倒是淡定,除了眼睫毛一直不停地颤、脑门冒汗之外,神色很镇定。
古昔问:“安静了?”
凤容璃瞠目,傻愣愣的,不吵不闹很安静。
“安静了就听我说。”说完这一句,古昔又停顿了很久,然后撇开眼睛,看着远处的暗景,他说,“我没有同女人谈情说爱的经历,也没有同男人处过,我不懂,不是一步都不走,是不知道怎么走。”
顿了一下,古昔看凤容璃:“若是我一步不让,怎会让你肆无忌惮地闯我的院子,早便将你打残了。”
凤容璃听得一愣一愣的,眼珠子转得飞快,似乎在极力理解,还是有点晕头转向,感觉像做梦,听了一番如梦似幻的话。
“一蹴而就我可能做不到,不是顾及他人的眼光,是我闷头一个人太久了,需要时间,你不要步步紧逼,我们以后还有很多很多次的时间。”
以后?
很多很多时间?
凤容璃脑子里一团浆糊,用酒和面似的,又晕又膨胀,一脸呆头懵神的样子。
“我的意思,你可懂?”说了一句,古昔又不自然地撇开了眼。
凤容璃消化了一下,点头,片刻,他又摇头:“我是不是醉了,像幻听了。”他一副正经严肃的样子,这会儿倒是半点醉意都没有,说,“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吧,尤其是最后一句。”
这混不吝!
古昔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绯色,扭头,抬手就要关门。
凤容璃推着不让关:“我就问一句。”
古昔停下关门的动作,听他下文。
凤容璃一脸诚恳地问:“我是不是咸鱼翻身了?”
“……”古昔红了的脸,有点转黑了,没好气地说,“先回去醒酒。”
他正欲关门,又被凤容璃用手撑住:“你还没告诉我是不是?”
这条翻身的咸鱼!
古昔用力一甩门:“咣!”
门关上了,差点就撞到凤容璃的鼻子,他跳开,然后拍拍胸口,接着,傻笑,笑得当真特别特别傻,笑了好久,他转头——
“砰!”
脑门撞柱子上了,好大一声响,瞬间一个大包冒出来,凤容璃眼冒星光,往后一倒,两腿一伸,就晕过去了。
半响后,古昔打开门,把某只给扛了进去。
第二天一早,某位殿下脑门上顶着个硕大的包、笑得一脸白痴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