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喂,小孔雀。”
流零端着碗盘,回头瞧了一眼,没理会。
冤家路窄。
二白挡在他前面,不让他过去,哼了一声,不爽地说:“我饿了,给我做碗面来。”
这命令的语气,很是大爷,有人撑腰就是不一样。
流零置若罔闻,绕过她就走。
身后的女子也不追,好整以暇地抱着手,挑衅的语气:“不做?”
昨日哭着求饶的鸡,今日飞上枝头了,爬到孔雀头上吆喝了。
流零理都懒得理。
二白笑了,挑了挑眉:“那我就把你的秘密说出去。”
流零脚步突然顿住。
果然,昨天的楚楚可怜与瑟瑟发抖都是装的,这只鸡,不,这只鸟,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