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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表白
勾了勾:“这些问题公主都问过了。”

    声音粗得不像女子。

    平日里眉宇的英气与阴厉也不见了,白白的小脸,有气无力似的。

    梅花酥恍然,顿生一股感慨,原来,她不是铁打的啊,她也是只母的,花满觉得自己心软得很酸,便走过去,拿了个枕头垫在她后面,又扶她坐好,这才问:“你干嘛给我挡?”

    而且,她好端端地护卫不做,去平哪门子乱。

    梅花酥抬眸,眼睛明亮,不闪不躲地回视过去,她说:“不知道。”

    本能而已,当她反应过来时,她的左手便已经替代他的手伸进了一只蛊虫的利齿之下。

    来不及思考,就这么做了。

    她想,就算是来得及思考,应该也会是这个结果。

    花满瞧她,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胸腔里莫名其妙发堵,没好气地怼她:“你是不是傻?”

    她还摇头,一本正经的。

    平时多凌厉英挺一人,在他面前就跟二蠢似的,二蠢是张大蟹的弟弟张小蟹,是个又胆小又蠢萌又软绵又羞涩的小东西,被欺负了只会可怜兮兮闷不吭声。

    花满就是不由得窝火:“你右手已经废了,是不是左手都不想要了?以后还想不想握剑了?没了手,你以后——”他话一堵,搜肠刮肚,飞快地想了想,用狠毒的话吼她,说,“你以后马桶都刷不了!”

    梅花酥思考了一下。

    “可以刷。”她抬头,正儿八经地补充,“我可以用脚刷。”

    谁跟你讨论马桶了!

    花满被噎了一下,脸都憋红了,老半天憋出一个字:“……蠢!”

    她还摇头:“我不蠢。”刷白的脸有点红了。

    花满咬牙:“你蠢!”

    “不蠢!”

    “蠢!”

    梅花酥就不再说话了。

    花满哼了一声,看她有点失落地耷拉了一下肩膀,又有点良心痛了,他搬了个凳子坐过去,坐直了身体,突然正色了。

    他一点玩笑的成分都没有,说认真就认真,他问:“梅花酥,你是不是暗恋我?”

    他整整想了三天,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除非是她抽风了,不然干嘛大老远跑去螺髻山给他挡蛊虫。

    梅花酥募地瞪大了细长的眼,眼神闪过一抹窘迫与慌乱。

    她没回答,花满自顾自话:“如果不是,那你——”

    女子粗砺的声音突然响亮一声:“是。”

    花满看她,脸红得一塌糊涂,跟火烧似的,那眼眶里,也是灼灼的光,甚是惊人。

    他伸手,想要摸摸她有没有被烧糊涂。

    一只手便抓住了他的手,指腹上有厚厚的茧子,没有一点女子的滑嫩,粗糙而厚实,她抓着他的手,按在了自己额头上。

    她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我没发烧,很清醒。”

    花满觉得自己发烧了,脑袋被烧了,晕晕乎乎恍恍惚惚红红火火,就听见那个又粗又哑的声音在耳边响着。

    “花满,我欢喜你。”她盯着他,目光如炬,“特别特别欢喜。”

    “……”

    他失声了,瞪大着一双兔眼,手还覆在一个有点凉的脑袋上,全是汗。

    “从七年前开始。”

    她说得很慢,一个字一个字,像从胸腔里厮磨了很久才挤出来:“我走了很远很远,杀了很多很多人,才来到你眼前。”

    花满目瞪口呆,震惊得他兔子毛都抖了抖。

    原来,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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