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嗷呜!好一波骚操作!
二白瞪着眼睛安静如鸡了,傻愣愣地看着一张美人脸越凑越近,他唇角勾起:“试试?”
从来不笑的美人,一笑,娘呀,美得简直犯规!
这孔雀怎么突然开屏了?居然还玩霸王硬上弓?果然面无表情刻板老实都是假象!二白敢肯定这是一只腹黑凤!
这是撩人不成,反被撩了?
简直奇耻大辱!久经花场纵观古今春宫的某鸟不服了,蹬了蹬腿,横着眼嚎:“来呀,谁怕谁!”
嚎完,她一个勾腿,纵身一扑,就把对方给按下去了,狠狠一屁股坐在他腿上。
“老娘今天不办了你,就不算好鸟!”翻身在上的某鸟用眼神,凌迟他!蹂躏他!亵玩他!
对方仍旧雷打不动地面无表情,不过,用鼻腔哼了一声蔑笑。
随后
在她思考怎么一震雄风的时候,一只手攀上了她的腰,顺着她腰窝的软肉一路慢慢滑到了腰带上,手指轻捻慢挑轻轻一扯
二白浑身一哆嗦,一个鲤鱼打挺,就没出息地往后仰倒下去了。
“咣”
一声巨响,伴随一声哀嚎,只见滚到地上的某鸟揪着散开的腰带扭头就跑,踉踉跄跄地落荒而逃了。
榻上的少年扬唇,笑了笑,道了句:“纸老虎。”
再说那夹着尾巴灰溜溜跑出去的某人,正在屋外的雪地里满地打滚,捶胸顿足仰天大骂:“削丫的,出息!出息!”
当年闯荡江湖一晚上叫十个小官儿唱曲的霸气哪去了?当年对着典藏版春宫小黄书指点江山的风流哪去了?当年浪天浪地调戏良家妖男围观草坪现场版的放荡哪去了?当年教唆桃花别怂就是撩的威武哪去了?
都被狗吃了!
怎么就怂了!一世英名,尽毁啊!
二白躺在雪地里槌胸蹋地,仰天长叹啊。
翌日,冬阳初晴,是个极好的天气,宜出门会客。
这不,听茸境就来客了。
“妖尊。”
凤青满面春风,煮着清茶,唇边的弧度都比往日扬起了不少。
老人家心情不错啊。
鸣谷便大胆道了:“智悦妖主家的夫人又带英凝妖女来求医了。”
这英凝啊,段数就是太低了。都多少年了,除了问医求药就不会换个别的理由,难怪,同样是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却是桃花小公主,英凝倒好,骚扰了多少次了,妖尊老人家估计连她是个什么品种都不知道。
不出意外。
凤青道:“不见。”
鸣谷刚要游说。
凤青又道:“我毛绒族群不服。”
鸣谷嘴角是狠狠抽了一下:“妖尊,鸣谷都说多少遍了,智悦妖主家这个英凝是飞禽,飞禽!”
几十年了,来了没几十次也有十几次,而且人家上个月还刚来过听茸境求药,怎么就连人家什么品种都还记不住,好过分啊!
凤青哦了一声,兴致缺缺地挥挥手:“打发了。”
打发了……
又是这副不咸不淡的样子,又不是野猫野狗,智悦妖主家的宝贝药材也没少送啊。鸣谷支支吾吾:“毕竟是智悦妖主家的,也不好”
“青青。”
鸣谷的话被刚从屋外跑进来的小丫头打断了。
“青青。”
桃花跑到凤青后面,抱住他的脖子娇娇软软地喊:“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