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她笑眯眯地说:“青青,你好甜。”
凤青:“”
他懊恼地垂了眼,耳根与脖子都略微泛红,拽着桃花的手,捏了捏她掌心的软肉,又怕弄疼了他,认命地放到唇边,亲了又亲。
诶!
分明说好只吃一口的。
分明说好她再也不吃的。
分明说好不能浪费让他吃的。
可到底是进了她的肚子,一口一口被她从他唇中抢过去,他倒好,理智都放空,也跟着一口一口让她胡来,不是他纵着她胡来,是上瘾,对她唇齿间淡淡梅子清香的冻冰子上瘾,明明是一样的味儿,她唇上,嗯,同她所说,好甜。
偷尝禁果似的。
放纵的结果是,很快,便受到惩治了。
回去的路上,桃花捂着肚子,开始冒冷汗。
“青青。”
她扯着凤青的袖子,不安地咬咬唇:“我肚子痛,好像是、好像是”
凤青摸了摸她的额头,触到一片薄汗,心口被狠狠一撞,懊悔不已。
不该胡来的。
凤青蹲下:“上来。”
桃花乖巧地趴到他背上,痛得一路都不说话,她月事一直不太准,而且每次都来势汹汹,完全不给人喘息的余地。
桃花是被凤青背回昭明殿的,许是那冻冰子闹的,她疼得厉害,小脸惨白惨白的,闷不做声地埋头窝在凤青肩上。
织霞惊了一下,连忙上前:“怎么了这是?”
她本想把人接过去,却见凤青置若罔闻地把人抱到床上,只道了句:“去备热水、衣物,再熬些红糖姜汤过来。”
织霞欲言又止,还是没开口,出去把殿里殿外的闲杂人等都屏退了。
织胥把东西备好,放下热水,低声请示:“让属下来吧。”
“不用。”
凤青拧了热水,把被子里的人抱起来,毫不迟疑又动作自然地去解她的衣裙:“衣服沾了潮气,不能穿着睡。”安抚地摸了摸桃花苍白的小脸,凤青说,“也不可以碰水,只能先用热水擦。”
桃花愣了一下,才手忙脚乱地按住凤青的手,看了织霞织胥一眼,立马往被子里钻了钻,瓮声瓮气地说:“我自己来。”
凤青扶着她的腰:“躺好,不要动。”
是不容置疑的口吻,凤青低头,继续解她的衣裙。
织霞:“”
织胥:“”
公母授受不亲啊。
这么明目张胆不太好吧。
织霞织胥两姐妹面面相觑后,看到了凤青素衣上沾染的污秽,两人都不禁老脸一红,原来,小殿下是月事来了。
凤青动作一顿,突然抬眸:“出去。”
姐妹俩称是,拾掇好表情,便若无其事地出去了,嗯,看凤青妖尊这自然的动作,想必平日里没少伺候小殿下。
屋里便只剩了凤青与桃花,点了好闻的熏香,有淡淡草木清香,只掌了一盏小灯,光线不太亮,像笼了一层散不去的幻影。
等他替她收拾好,小姑娘已经羞得钻进了被子里,裹成一只蝉蛹,就露出一个小脑袋。
凤青笑着擦了擦手,坐回榻旁,似笑非笑地睇着她:“害羞?”
桃花裹紧自己,往被子里拱了拱。
羞!
还窘!
她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