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还带了他的行李箱。
只不过这次箱子里装的是生活用品还有各种食材, 而不是玩偶。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脸色变的很难看,“我可以一个人照顾好自己的。”
我又不是残废, 我只是...病了。
“来来回回的太累啦,”他故作轻松的和我抱怨起来了,“这样我会休息不好的,我住玩偶那间房间就好了。”
说完他就麻利的放东西去了。
他的牙刷,他的毛巾,他的沐浴露, 他的睡衣,他的帽子,他的东西一时之间已经占据了我家的各个角落。
“...”算了, 不管他了。
我转过头继续玩游戏。
他自己洗漱好了又窝我旁边,和我一起打了几局, 又看着我玩了一会。
大概是困了,在那里看着我:“怎么不知道你游戏瘾这么大...”
“嗯,”我顿了一下,游戏差点死了, 若无其事道, “你要困就先睡吧,我房间让给你...”
我现在也不在房间睡觉,他用没关系。
“呀, ”他羞涩起来, 甩甩未干的头发, “不好吧。”
“嗯,”游戏暂停了,我转过头盯了他一会,又转回来继续游戏,勾起嘴角,“去睡吧,没关系的,晚安。”
“晚安,”他讲到一半也不好意思起来,“你也早点睡。”
他回房间睡觉了,我安心的继续游戏。
大概是这几天真的累了,玩到四五点的时候,天渐渐亮起来,我有了些困意。
丢了游戏,窝在沙发上立马沉沉睡去。
好久不做的噩梦又开始做了起来。
我在梦里,梦见那个女孩子开了我们家的门,拿着刀片,朝我跑过来了。
手一起一落的,我又像个局外人一般,捂着脸看着这残忍的一幕,直到与那个女孩子对视了——
“啊!”我被惊醒,忍不住尖叫起来,推开那个把我弄醒的家伙。
叫完后,我努力稳定情绪,眼神逐渐清明起来,看向对面:
怎么是阿珍?他怎么在我家?
啊,他昨天搬过来了。
“你哭了,”他满脸复杂的对我来了一句。
“?”我一愣,摸了把脸,湿湿的一片。
我哭了呢,因为在梦里挣扎无果。
“睡不好吗?还是害怕别人的接触?”他伸手想擦擦我的眼泪,被我手条件性挡开了。
“我说两个都是呢,”我苦笑,,“也吃不好,人一多就会觉得恐慌,会反胃,脾气现在也怪怪的…我现在糟透了呢,阿珍,有这个照顾我的时间去找一个比我好一百倍的女孩子吧…”
“叫我找别的女孩子,你为什么哭的更伤心了呢,”他歪头,温柔的看着我,“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是我很久之前就发现的呢,怎么可以让给别人呢…”
“...”我自己擦了把眼泪,看着他没话。
我的眼睛可能更红了吧。
“不要哭了,”他这次抹我的眼泪我没有躲,“记得你以前也不是这么爱哭的人啊…”
我盯着他的动作,没说话。
他靠近我,拿起我一直攥紧的手。想要打开我的手。
我抗拒了一下,自己纠结了一下还是如他愿摊开了手:
两条红红深深的印子在我的两只手心上,刺眼醒目。
他眉头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