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立马就可以定了。
随后阮继合推了推鼻梁上的琉璃镜,看了看手里的批复,慢吞吞地继续道:“北城兵马司指挥使姜志远称其擅闯贡院是睿王殿下指示……”
萧成乾冷冷道:“简直一派胡言!”
阮继合笑着说:“殿下稍安勿躁,陛下也不相信此人所言,所以吩咐我等要查清楚之后再据实以报,不能放过一个恶人,但也觉得不会冤枉了殿下。”
他见萧成乾没有再说什么,便继续道:“而根据举子周进所言,他的考题是通过黑市里一个名叫飞猫儿的掮客买来,花了一百万两,用的是惠丰钱庄的银票,票号他已如实招供,如今我们只需双管齐下,一方面去追查那个叫飞猫儿的掮客,另一方面要守住那张飞票,顺藤摸瓜,必能摸到背后之人。”
案子查到这里,似乎已经十分明朗,萧成钰却并不觉得乐观,她总觉得事情进展得有些太过顺利了。案子的疑点会审中都没有提及,却能这么轻易得到这么多线索,总让人觉得不安。
听到她这么说时,段时因正陪着她坐在平王府后宅卧房房顶上看月亮。
他们并肩坐在屋脊上,一人手里举着一个小酒坛,间或饮一口。成钰说:“一日已经过去,还有两日时间,若我抓不到人,皇帝大约就会拿我出去给天下人交代了。”
段时因侧脸看她,执着又认真地道:“不管你是平王还是木兰,你身边都会有我。”
成钰笑了笑,略一迟疑,微微偏了身子,将脑袋轻轻搁在他的肩膀上。
大理寺和刑部破案神速,第二日一早,大理寺便传来消息,飞猫儿抓到了,并且供出卖题之人,便是国子监祭酒,谭春立谭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