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那天,他抬头对她笑的一瞬间,天地间仿佛瞬间失色,只余下生动的他。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说?不怕我娶了别的君后?”楚鱼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不愿意松手。
蒙越轻笑,坦诚道:“怕,可怕了。”她手掌抚着他的背,“但我知道大金的野心,知道你会来找我,所以两年前给你留了那封信。”
楚鱼又想起母皇曾经说的话,她是权臣,他是储君,不能在一起。
现在不同了,她是他的将军,他是她的君。
楚鱼抹掉眼泪,微微退开一步,放下男子家的羞耻之心,红着脸问她,“蒙越,你可愿意做楚鱼的君后?此生唯一的君后。”
蒙越垂眸看他,眉眼温柔,嘴角带笑,看的楚鱼不由得发呆,她才说道:“等我挣够嫁妆。”
楚鱼噗嗤一声笑出来,眼眶发热,心底一片柔软,捧着她的脸,踮起脚尖,微微阖上眼皮,将嘴唇对上她的。
肖想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想过能够拥有。楚鱼紧张的嘴唇微凉,却觉得整个心都是烫的,烫的心尖发颤,烫的想大哭一场。
蒙越搂住他的腰,将两具身体贴近,感受彼此的心跳和温度。她低头,轻轻含住他的唇瓣,将被动的索吻变成主动进攻。
……
午饭自然不用在这里吃了。
蒙越将自己的东西都分给了邻里,同他一起坐在马车上时,才说道:“我可什么都没有了。”
楚鱼伸手搂住她的腰,将自己的身子镶嵌到她的怀里,昂脸看她,“你现在有我,就什么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