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楼潇神色温柔宠溺的在给一个小侍擦手,顿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张员外把儿子抱回屋里,楼潇立马跟了上去。
她掏出腕枕,又在人家公子手上搭了一层巾帕,这才伸手诊脉。
从诊脉,到翻看眼皮,都没发现任何中毒的迹象。
张员外急的不行,“没有中毒怎么会是这样,会不会那毒比较隐蔽,不好找呢?”
楼潇点了点头,“也有这种可能。但今天这毒是查不出来了,不如明天再试试?”
也只能这样了。
张员外让人备厢房,让两人好好休息。
楼潇作为神医,屋里应有尽有。古棉一路上跟她很亲密,虽然不知道两人关系,但还是给他了一间好房。
半夜,等人都睡了之后。楼潇躺在床上,还在想张少爷可能中的毒时,就听到窗户像是被风吹了一下,随后房内点着的蜡烛就灭了。
她身子往床外面挪了挪,下一刻,身旁的被子便陷了下去。熟悉的甜香味,萦绕在鼻尖。
楼潇平躺着,一动也不敢动。直到他蹭了蹭枕头,传来平缓的呼吸声。
其实那晚师傅将人迷晕塞进她被窝里,她并没有对小师弟做什么。因为她知道古棉性子有多犟有多要强,如果她真的碰了他,自己绝对活不到第二天。
楼潇也不想因为一时冲动,毁了两人这么些年来的感情。就在床沿边,悬空着半个身子,睁着眼睛躺了一夜。
第二天小师弟睁开眼后,刚坐起来就觉得不对劲,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未着寸缕的白皙胸膛,和一旁捂着眼睛没看他的自己,噌的一下就炸了。
师傅临死前都在被他下毒,而自己,更是没能幸免。除此之外,他每天晚上必定会爬上她的床,就躺在她身边。
楼潇不解的看着他,古棉却说,“让你光看着,却不敢碰。”
他大大咧咧的躺在她身边,睡着之后手脚还会往她身上缠,脸蹭着她的胸口……
那感觉,简直要命。
古棉这是在报复她,让她不反抗师傅的安排,让她助纣为虐,让她看见自己平坦白皙的小胸脯!谁又知道她有没有看见自己没穿裤子的下面!
楼潇自知理亏,同时也因为自己的小心思而心虚。就纵容着他天天爬床,无意识的伸手撩她。
好在他每天比自己醒的早,也不知道他看见自己手脚都缠在她身上时是个什么感受。
古棉能有什么感受,无非就是铆足劲的拳头一下捶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上的感觉,有气都发不出来。
他动手动脚,对方却跟个没感觉的木桩一样,躺平了任他摸,任他抱,丝毫没有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