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话楼潇不会说,她踱步过来坐在床边,垂着眼眸,试探性的问道:“我好歹也是个女人,棉棉你这样躺着,不怕我欺负你吗?”
她嘴里的欺负,和平常的欺负自然不一样。
古棉眨巴两下眼睛,呆愣的看着楼潇,心想这是开窍了。他沉吟了一下,“要不你欺负两下?”
楼潇是回张府的路上才慢慢反应过来古棉在酒楼里的那些话,可又怕那只是小师弟对自己这个师姐的占有欲,怕自己会错了意,所以不太敢确定。
如今听到他这么说,顿时心跳加快了两拍,觉得口干舌燥。
楼潇声音都有些哑,“那我试试?”
古棉见她太磨叽,翘起垂在床沿边的小腿,放在她的大腿上,微挑的眼尾挑衅的看着她,“嗯?”
楼潇觉得心要跳出来了,比那晚扒拉开被子看见光.溜.溜的师弟时还要激动。她伸手覆在他的脚踝上,手微微往上探去。
一直摸到腿弯他都没反应,但再往上摸了几寸,古棉就立马收回腿笑了起来,“痒。”
“那哪里不痒?”楼潇转身,两条手臂撑在古棉的身体两侧,上半身悬空在他身上,眼睛定定的看着他,幽深的眸子里面藏着一个女人的欲.望,想将他拆吃入腹的欲.望。
跟她对视,古棉难得的红了脸,咬了咬嘴唇,手指在她胸前的衣襟排扣上游走,“你猜。”
这是让她自己找的意思?
楼潇眼神又幽深一分,单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这里呢?”
“不痒。”
楼潇手顺着他的腰滑到他的后背,手指顺着脊椎一寸寸的下移,最后停在尾巴骨处,拇指隔着衣服按着他的腰窝,哑声问他,“这里呢?”
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脊椎一路攀爬到头顶,半边身子都麻了。这种异样的感觉让古棉差点忍不住呻.吟出声,他咬紧牙关,嘴硬的回道:“不、不痒。”
他仰躺在自己身下,楼潇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神色,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随后覆在他后腰处的手掌微微用力,托住他的腰贴近自己,同时将脸凑近他的。
古棉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了,赶紧闭上眼睛,等着她亲过来。
然而两人嘴巴还没碰到一起,就听见门口有小侍敲门,“楼神医,楼神医在吗?我家公子说有些不舒服,想让您过去一趟,楼神医?”
楼潇睁开眼睛,声音依旧有些哑,“知道了。”等那小侍离开后,她看着身下的人,才轻笑出声。
事情眼看着就要水到渠成了,却被人突然打断,古棉气的有些抓狂,手脚在床上乱扑腾,眼里能喷出火,咬牙切齿道:“我要去弄死那个张公子!”
楼潇刚才一番举动不过是想试探一下师弟对她是否真的有意思,最后没成想差点弄假成真的把事情办了。
但看师弟这幅模样,明显比自己还要欲.求.不满,楼潇终于能百分之百的肯定,古棉是喜欢她的。
“棉棉。”楼潇轻柔的唤了他一声,眼底带着浓郁的笑意和满足。
古棉眼睛和她对上,在她眼底看到不再压抑的爱意,浓郁到恨不得将他沉溺于此,顿时别别扭扭的嗯了一声,揪着自己腰带上的流苏消停下来。
“棉棉,我喜欢你,喜欢了十多年,”楼潇单手覆在他的脸上,轻声跟他诉说着自己浓浓的爱意,“从见你第一面我就喜欢你,喜欢古灵机怪,喜欢眼睛滴溜溜的像只小狐狸的你。”
“当那晚师傅把你送到我房里的时候,没人知道我有多高兴,恨不得真就随了师傅的意思要了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