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留下林阮一脸懵逼的坐在床上。
萧宣也不知道她气个什么,刚打开门就看见站在门口的林伯,想着林阮昨天的话,脸色一冷说道:“杵在门口做什么?是太闲了吗?”
还不给林伯说话的机会,萧宣便说道:“既然太闲,那就去尚衣局帮忙吧。”
说完披上衣服去了御书房。
林伯呆愣的站在门口,完全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眨眼他就从君后身边的贴身小侍就变成了尚衣局的洗衣奴。怎么昨天还和颜悦色的陛下一夜醒来就变成了冷面阎王?
一旁的侍卫也不给他反应的时间,领了命令后转身将他架了过去。
萧宣走在路上吹了风头脑才清醒过来,胸口被灌了几缕冷风,呛的她握拳抵着唇咳了起来。她身子还没好,不该这么冲动的在冬季早上披了件衣服就这么出来。
她为什么会这么冲动呢?
为什么会对林阮的行为,愤怒到失去自己往日的伪装呢?
她一个女人,自然不会因为对方吃了她几下豆腐而斤斤计较。萧宣吃惊的是,自己居然不反感林阮的触碰和亲热。不管她低头吻住林阮,还是林阮反过来亲了她,她都没觉得恶心。
甚至林阮伸手在她身上撩拨的时候,还起了燥热的欲念。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君后,是属于她的吗?
大萧所有的人都以为她是身子孱弱才不娶夫,而实际上她是对男子的触碰觉得恶心。
她五岁时父亲便去世了,先帝把她交给贵君抚养。贵君那时候已经怀了身孕,说为了更好的照顾她,便把自己的贴身小侍派到了她的身边。
那时候的自己身体跟常人无异,而从这个小侍来了后,他便说自己身体太差需要大补,一天一碗汤药的往她嘴里灌。
一个五岁孩子反抗的力气微乎其微,再加上贵君在后宫一手遮天的势力,她连母皇都见不到。
这汤药一喂就是九个月,直到贵君生产时孩子胎死腹中,奉御说他今后恐怕都不能再生育了才停下。
后宫不管你再得宠,生不出女儿就立不住脚。贵君这才想起她来,让小侍停止灌药,偷偷找来大夫为她诊治。
一个五岁的孩子,被迫灌了近乎一年的药,五脏六腑早已受损,身子毁了一大半,连床都起不来。几乎是从那开始,她便极度厌恶男子对自己的触碰。
本来昨晚她是打算敲晕林阮的,奈何发生了后面出人意料的一出。
早上她是被林阮磨蹭出了火气,赌气的亲了他一下,没想到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两个人呼吸逐渐粗重,如果不是她即使清醒,两人恐怕早已滚成一团。
来到御书房后,萧宣扶着龙椅坐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