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隔着木门叶竺珠感觉自己的肝隐隐作痛。推开门一个五花大绑的小贼映入眼帘,酒坛被零零散散的打落在地上,酒香在屋里环绕。
“你别告诉我”叶竺珠一脸呆滞的看着白猫,白猫点点头。
“作孽啊!”叶竺珠欲哭无泪飞奔进去寻了一圈,只找到了一罐完整的酒,还是答应了给老酒鬼的。
完了,这一年半载别想开业了。叶竺珠跌坐在地上,孟归落变成人型安慰她:“师姐,没事的,坏人抓到了要不要送官啊?”
小贼被堵住嘴呜呜的说不出话,妈的这这些酒可不是他打碎的。那只白猫不知用了什么妖法把他绑住,当着他的面一脸开心的砸酒坛。
叶竺珠脸色一变:“呵呵,送官顶死是破坏私产受点皮肉之苦吃牢饭。这些是我整整五年的心血,我所做的一切如今全毁了,总要找人讨个说法!”
叶竺珠眼里的狰狞吓得小贼闭上了眼睛,孟归落滚过去抱住大腿撒娇:“师姐别生气,审问这件事交给我就好了。”
小贼心一横不做挣扎等死,身上的绳子总是越勒越紧,每个关节被拉到极限就算不动也能时刻保持疼痛。他已经一天一夜滴水未进,还享受着蛇妖随时想杀他的刺激,若不是嘴被堵住了,他就咬舌自尽了。
孟归落又重新把他拉回蛇妖的房间,叶竺珠跌坐在地上。离来审查的时间可不长了,到时候会有公公带着才人挨个向报名的富商里查看进账物资,挑选合格的人选进宫。
富商带着最得意的珍品献给皇上,若是讨得了皇室的开心,少则奖励珠宝封个官职挣更多钱,多则直接留在宫里讨个职位,宫里宫外两不误,还有机会把自己的商品卖到各国,发展前景十分可观。
叶竺珠在山上积累了三年,又来到古炎国奋斗了两年,现在才勉强挤上富商的行列。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杀了那个女人,别说是物资了,连进贡的酒都没了。不行,不能乱,叶竺珠你不能乱。意识控制不住越来越模糊,姑姑的脸在眼前浮现,慌乱之中叶竺珠抱头痛哭。
“竺珠?”藏青色的身影在酒窖门口闪现,诧异的看着满屋的狼藉。
叶竺珠抬起头哭花了脸,弱弱的喊了声师兄。司青怜惜的抱住叶竺珠蜷缩在一起的身子,轻声安慰:“没事,竺珠我在,没事。”
叶竺珠这好哭的毛病从小带到了现在,小时候哭一哭就能得到想要的,姑姑死了以后,她就开始为自己的软弱哭泣。前两年的梦里夜里,她总是被自己哭醒的。
“呜呜,师兄我酿的酒全没了,我进不了宫了。我,我没办法替姑姑报仇了。”她哽咽的说着,袖子已经湿了一片了。
司青拍着她的后背:“师兄那里有酒,师兄那里有钱。没有酒我们再酿,没有钱我们再赚。”
这安慰还是有效果的,叶竺珠抬起头来一脸委屈的看着师兄:“师兄你说的是真的吗,不过师兄你有钱吗?你不是学费都欠老酒鬼了嘛?”
司青一脸尴尬,他拜师的时候一分钱没带,因为那段时间跟父皇叛逆跑到山上没有月俸更没钱。不过他好歹是一国的皇子,虽然跟古炎国没法比,但这国家的富商还是轻易能排上的,自己这几年积累的财富还是不少的。
叶竺珠看着师兄思考了一会然后重重的点了下头,顿时心情就变好了。
“若是我有命出来,一定还你钱。”叶竺珠狂拍胸脯保证这,只是这一来一回不知道又要多少岁月。
“在说什么傻话呢。”司青揉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