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无痕一闻,又见对方出招使用的长缨枪,便知是江过本人,心里略一喜。
他不直接敲院大门而入的原由,就是防止江过听出自己声音后,做贼心虚逃跑?在现眼前情形真的最好不过,也省去自己想走台阶敲他大门,好在屋中捉拿想法。
一念之间。
眼见长枪到身,桑无痕手一伸,“追魂掌”最平常一招打出。
说实话,根本不想用杀招,目的必须生擒对手。
但,此招虽在“追魂掌”中极为平常,劲道却非同小可。
当内气与银光相遇。
人影的口中“咦”了一声,倏地往后一退。
“夫君,什么人这么大胆?”
此刻,堂屋一亮,一位三十几岁,艳容娇丽的女子手拿蜡烛从二楼楼梯缓缓而下。
既然已经见到江过本人,桑无痕心里再也不怕他逃跑,凭水笙和自己合力,谅想谁也逃不了。
他刚想报出姓名。
手握长枪的江过嘴唇一动,语气中充满关切对下楼梯女子说道:“夫人,站在那里别动,小贼武功不弱。”言毕,身形一晃,手连连抖动。
瞬间,手中枪尖犹如万箭,闪着雪亮颜色向他刺来,连站在院中的水笙等三人也看得格外耀眼。
桑无痕见他不给自己说话时间,心一念:抓住你再谈。
随即,脚向前一奔,手化爪如风,直迎枪尖。
使枪到半路的江过顿时感觉手腕一震,枪身一沉。
他心知不妙,连忙一撒手,由于灯光暗淡看不清对手武功及面孔,不禁大叫一句:“你是谁?怎恁地如此厉害?”
同时,身子向后一翻,没等自己站稳,手低垂化掌变招。
然而,却听到夫人一声惊呼:“夫君,小心。”
音刚落。
江过肩膀有一种铁链穿骨之感。
不过,到底不愧是禁军总教头,在一刹那,便极速做出反应,脚步硬生生地往旁一侧避开。
”哧”地一声响,衣服被撕烂,随即,肩头如火烧,疼痛难忍。
他略一站定,在烛光下看清来人,不禁脸色诧异地大叫:“桑,桑无痕,桑神捕。你,你也是朝庭命官,为何深夜偷偷摸摸前来与我较量?”
显然,有点摸头不知脑味道。
桑无痕一招落空,闻得话语,不再发招,心里清楚,发与不发结局都一样:对方绝对跑不了。
这时,水笙等三人一涌而入,站在堂屋中间,冷冷地看着他们。
面对如此大阵势,夫人脸色惨白。想必,有生以来从未见过。
”江教头,桑某会闲得那么无聊在半夜与你比试吗?我是什么人,你不明白?”桑无痕缓缓答道,语气没有一丝温度。
“你,你今夜来抓我?”江过双目一瞪,又道:“凭什么?”
“自己犯过什么事,还要我说?”言话之中带厉声。
“本人忠心为皇训练侍卫,训练守皇城之军队,何曾犯过什么事?”
“那好,我问你,“碎心”掌法在整个武林是不是只有你会?”
“对。”江过直盯他,用手一捂肩头几个血指印,一字回答干净俐落。
“你爹有没有教过别人?或者你有没有教过别人?”
“绝无可能。”回答更是斩丁截铁。
“既然如此,抓你没错。”桑无痕言完,又一字一字道:“不要以为我没有证据。”
“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