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凤没理会他的话。
“又过了几天,几个宫女用轿子来接我,说,在刘府有一个人要与我会面。其实,我心里知道是谁。果然,在迈进刘府客厅一刹那,看见一张太师椅,坐着一位珠光宝气,雍容华贵,脸如艳花的中年妇女时,证明自己猜测一点没错:她就是明肃皇后。”
这一番话,江过闻言虽没插言,却思道:夫人还见过皇后娘娘?怎么从没告诉我?算了,自己知道了又如何,有什么意义?
他沉下心,继续听下去。
“当时,所有接我而来的宫女都盈盈下跪,其中有一人轻言:“皇后娘娘,您要的人,奴婢们已经请来了。”她容颜大悦,玉唇吐珠:“都起来吧。”。然后自己离开太师椅,缓缓走过来。见到如此,站在客厅中间的我一下竟愣住,忘了行礼称呼。这一点,娘娘似乎丝毫不在意,仔细看了看笑笑,道:“恩人十年未见,模样真一点都没有变。若不是国舅爷告诉哀家你在京城,只怕哀家做梦也不会想到。”我闻听才回过神来,连忙腰身回道:“谢谢娘娘吉赞。”她轻拉我手,双目一温道:“不必对哀家拘礼。”言完,叫刘府中仆人给我赐坐。”
静静而听的桑无痕此刻突然心头一惊,思道:秦一凤描述的如此细致,莫非,想告诉我,指示她杀丁一秋的人,不是国舅爷?而是明肃皇后?
嗯,有理,因为刚才我问她杀丁一秋是不是国舅爷时,她给的答案模棱两可,既没承认,也没否认。若现在自己猜测成真:就算我禀明圣,只怕与她有牵连的所有案子都会不了了之。若那样的话,岂不是枉死之人永远不会沉冤昭雪?
思到此,又一转念:不过,自古以来,也有皇帝将犯错的皇后打入冷宫,甚至绞杀。自己只要证据确凿呈现给他,味必会出现我胡思乱想的结果。
一念至此,他心顿时舒适许多,耳朵又传进秦一凤源源不断地话语。
“这样,两人分别坐下来,聊了一些话题。临走时,她赏赐给我很多东西,并嘱咐:关于知道她的所有事,要我不可对任何人讲。”
“所以,你立刻答应,就连自己夫君都不透露一点。”江过终于忍不住插言。
“皇后娘娘吩咐下来,等同圣旨。我岂敢不从?”秦一凤缓缓回应。
这一句话,无人不在心里赞同。
“又过了一段时间,她再次派宫女召见我,不过,那次会面却在她寝宫延福宫内。两人在花园内喝了一会茶,她叹一口气道:“哀家出身低微,虽得皇宠幸贵封皇后,可惜,朝中大臣很多人都反对。”我一听就明白话里有话,只是不知到底何意。稍顿安慰道:“娘娘,您得皇喜欢即可,何必在乎别人怎么看?”“你话的确有理,但哀家心里却很恨,始终放不下。”“娘娘,这又何苦?”她闻言向我一望,幽幽道:“你不懂,哀家吃尽苦头,好不易容得到皇后宝座,绝不允许有人在背后说三道四。只是,皇虽宠幸于我,大事方面却从不听哀家半句。””
理所当然,皇若听的话,朝中岂不大乱?桑无痕心一念。
双眼盯着秦小凤,只见她说了这么长,依然没半点停顿意思:“我只得顺着她话:“那您打算怎办?”“你武功好,愿意帮哀家么?”“娘娘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不加思索。说实话,根本也没有任何拒绝理由。”
对的,没有哪一个人敢拒绝。桑无痕心里承认,又思道:看来,自己刚才想法没错,明肃皇后真是所有案子元凶。她在江湖拉拢一批势力目的:无非想在朝中铲出异己,恐固自己地位。
“她听后,容颜面呈喜色,道:“暂时没有,不过,请记住:从今以后,哀家就把你当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