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颢,陆伯伯他怎么样?”将孟俊颢拉到外面,赵诺依连忙关心的问。
“心脏病复发,而且,这一次很严重。”孟俊颢说着,一脸的沉重,毕竟,这是周天绮的爸爸,是他未来的老丈人。
“那么严重!”赵诺依说着,竟有些心疼,“通知天绮了吗?”
“通知道,她夜里就应该可以到了。”
“那这病情到底……”问着,赵诺依也不知道要怎么问,她想问,他会不会死?还能活多长时间?只是,她突然觉得,问出这些,都太过残忍了。
似乎看出了赵诺依的担忧,孟俊颢连忙说到,“你也不要太担心了,陆叔暂时已经脱离危险,只是,不能再受刺激了。”
点了点头,赵诺依又问,“陆斌龙有来过吗?”
“目前还没有看到他。”
“我知道了。”说完,赵诺依便转身进了病房。只见此时的病床前,赵母正坐在那里,眼中含泪,一脸担忧的看着床上的陆国辉。其实,她想告诉他的是,她早已不再怨恨他了,尽管她曾经是那样的不肯原谅他。
更何况,若论谁对不起谁,那也是她和赵父俩人对不起他,而他最多只是一个在爱情中失败的可怜人而已。
所以,现在她只希望他能好好的。那怕只是活着,只要活着,她就知足。
而当看着曾经一路走来的人慢慢的一个接一个的离开,当那个被爱过恨过的人不再存在时,她所希望的只是相伴,就算是补偿也好,她愿意相伴。
走到赵母的身后,伸手扶着她的双肩,赵诺依柔声劝到,“妈,您别太担心了,俊颢说了,陆伯伯已经脱离了危险。”
伸手擦去眼角的泪水,赵母的语气中带着祈求,“依依,不管他曾经做过什么,妈都只希望你不要恨他,一切都是妈的错,是我和你爸对不起他。”
“妈,我不恨,我不恨任何人。”看着病床上的陆国辉,赵诺依的就句话是说给赵母听的,也是说给他听的。
站在她们身后,华叔的眼中含着热泪,他知道,不管是他的老爷,还是他的少爷,他们都没爱错人。
眼前的母女,值得所有人去爱。
跟着华叔来到楼下的公园,冬夜的气温特别低,一阵寒风吹过,总能让赵诺依有种刺骨的痛。看了看从下来后就一直沉默不语的华叔,赵诺依并没有催促,尽管,是他把她叫下来的。
“小姐,我可以这样叫你吗?”询问过后,华叔又解释到,“以前,我也是一直这样叫夫人的,所以,看到你后我总是忍不住的想叫你小姐,好像这样又看到了当年的夫人一样。”
“可以,华叔,只要您认为合适,您叫什么都行。”看着华叔,赵诺依总有一种亲切感,特别在听到他说完这些话,就更加的让她觉得,他仿佛是她母亲的哥哥一般,值得她的所有尊敬。
“谢谢,你和夫人真像。”笑了笑,华叔的眼中满是宠溺,仿佛是看着自己的女儿。
看着华叔笑了笑,赵诺依连忙说到,“但我妈总说我更像我爸,说是可以从我的身上看到他的影子。”
“是啊,你也像他,总是那们的温和淡雅,宽容大度。”说着,华叔又仿佛陷入回忆中,“我还记得,他从不对任何人发脾气,不管是谁,不管那人做了什么伤害他的事。”
“您认识我爸?”
“是啊,以前我是给夫人开车的,专门接送她上学放学,所以,在学校门口的时侯,我见过他几次。后来夫人和他结婚后,他们来陆家作客时,我也见过他几次。我记得,那时你还很小,好像还不满一岁,特别可爱,也很淘气。”华叔说着,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