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偲鸢皇后心里很不舒服,偲鸢皇后把卿遥的手从冷三桥衣袖上拿开“遥儿,母后很确定你就是平遥,遥儿你看看母后好吗?”
冷三桥缓缓抬头“皇后娘娘说的没错,你的确是平遥公主,还请公主不要在称呼老奴为父亲了,老奴不配……”
一句话让卿遥崩溃闷着声音大哭,为什么有了他们父亲就不认自己,为什么……。
陈帝看着卿遥大哭,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旁的旌旗也没想到冷三桥会突然改口,这让卿遥肯定一时接受不了,看着父皇和母后面漏愁容,心里也是着急难耐。
旌旗拉扯这卿遥,小声的在耳边说“你别哭了,我知道你一时也接受不了,可现在文武大臣都在你这让父皇母后很难看,失踪十七的女儿回来,却还只认一个父亲,你让父皇脸面往哪里放,你要是再不停止哭泣,说不定父皇一生气要了冷三桥的命都有可能。”
卿遥一听这个立马收回了眼泪,旌旗说的对,父亲现在改口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现在人太多,自己也不方便问,等找机会跟父亲问清楚。
见女儿不哭了,偲鸢皇后心里舒坦了很多,陈帝也露出了笑容“这烈日酷暑的,快别在这里站着了,回宫。”
陈帝一句话众人行动起来往宫里走,陈帝带着所有人回到了太极殿,偲鸢皇后也一直拉着卿遥的手不松开,而卿遥却一直不断回头望着身后的父亲。
来到太极殿,陈帝没有立刻坐上皇位,而且来到卿遥面前“今日遥儿你回宫,为了证实你的身份,需要滴血验亲,你可以忍得住疼。”
卿遥但是没什么,只是看着大殿上放着一只盛水的玉碗问向身旁的梁帝“不知道是谁要跟我滴血验亲,是陛下吗?”
“怎么可以让陛下滴血验亲,有损龙体,不如就让太子殿下呆陛下验亲。”一位大臣的提议得到了陈帝的应允。
“儿臣愿意为了父皇,滴血验亲。”
说完旌旗走到了玉碗边,太医拿出银针刺破旌旗的手指,红色的鲜血从手指上流出,滴落在水里。
卿遥走到旌旗身边,太医换了一根银针,想要去拿起卿遥的手,却被一旁的小牧挡下“我家小姐的手岂是你能触碰的。”
“小牧,不得无礼。”卿遥呵斥住小牧。
“在下身边的的丫头也是护主心切,还希望太医不要介怀。”卿遥把小牧拉到了身后。
拿出血月剑,拔出剑身,让一让的陈帝和武官都惊叹,更是有位将军直接喊了出来“好剑。”
“徐爱卿也觉得这是把好剑。”陈帝问向惊呼出声的徐茂将军。
徐茂上前一步“陛下是不是也觉得这把剑不错。”
陈帝点点头“是啊,这件剑出鞘时声音悦耳,剑身更是银光散发,一股寒气袭人,这等好剑朕还从未,徐爱卿可见过。”
徐茂低头抱拳“平遥公主乃是当今武林第一人,公主手里的这把剑也是这天下第一剑,血月剑,果然只有公主这般的才貌双全才能配的上此剑。”
卿遥不理会那位将军的吹嘘,收我剑柄在手心上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滴进碗里,小牧快速从怀里拿出小白瓷瓶,把瓷瓶里的药粉倒在了小姐伤口处,再拿手绢包扎好。
陈帝跟偲鸢皇后围上了玉碗,碗里的两处鲜血果然相互融合在了一起。
偲鸢皇后喜极而泣,抱住卿遥大哭起来“女儿啊,母后总算把你给盼回来了。”
大殿的所有人都跪到了地上恭贺平遥公主归来。
陈帝高兴的大摆宴席,也在陈国各地发皇榜让陈国上下所有百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