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仆一路跌撞跑进来满头大汗“帝君,欧阳家的小公子没有请帖非要进来,现下被云竹拦在了门口。”
“他怎么来了”何匀晨并不震惊,现在他的身份已经公开,而且跟欧阳卿遥大婚的事也一并传来,只是自己操办的这么仓促,以为能躲得过欧阳家跟何家的纠缠,没想到这个欧阳沿到是先来了。
“放他进来,好生伺候,但在礼成之前不要让他见到卿遥,他要是硬闯,直接打晕送到水牢,等礼成以后再放他出来。”今天这种日子何匀晨不想被任何人打扫,哪怕这个人是自己心爱女人的徒弟也不行。
奴仆跑下去传话,另一边卿遥已经穿戴整齐,自己就在这帝巢,所以也不需要迎亲,还有大把的时间闲着“匀晨那边怎么样了。”
“帝君那边自己妥当了,待会吉时到了,帝君会过来接夫人去往大厅拜堂。”丫鬟嘴上说着,手上也不停的为夫人整理发髻。
云竹看着门里向外跑的奴仆向自己点点头,云竹立马明白,迎着一张笑脸对着桀骜的欧阳沿说到“小公子刚才多有不敬,还往小公子不要怪罪,”说完做了个请的手势“小公子里面请。”
“切”欧阳沿不屑与他计较,走进了帝巢,按照自己以往的性子早就打了进去,可今天不行,自己不能再最开始的时候就乱了方寸。
欧阳沿在云竹的指引下穿过跟门外一样的黑色荆棘,来到一处荷花池顺着走廊一直往里走,见到了帝巢里面的模样,黑色的墙,黑色的瓦,跟这大红色的喜布红灯笼行成鲜明的对比,如果没有这些红色的喜布灯笼,还是着实有些恐怖。
欧阳沿在云竹的指引下来到了大厅,还没等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酸话“呦,这不是欧阳家的小公子吗,没有师傅在,还敢进这里,不是都说欧阳家的小公子是个靠着欧阳家名望的泥娃娃嘛。”
欧阳沿顺着说话的声音找到了这个满嘴酸话的鼠辈,特意从他身边经过,然后停了下来,眉头紧缩对着身边的人说“这是什么味道,有人在这里放屁,不知道的还以为把屎也蹦出来了,你们也快躲远点,别被熏着。”
大厅的所有人听到这话,都低头着偷偷的笑,都说这欧阳家的小公子性子火爆,听到一句不是就要大开杀戒,怎么今天也能说出这番话,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男子听到这话想要上去跟这个靠着家世不知所谓的毛孩子一点教训,却被身边人拉住“你不想活了,在这里闹事。”
男子差点忘记自己身处何地,在今天这种场合闹事,怕是自己没等跟这毛孩子交手就被帝巢的人拉出去做成鬼尸,男子生气的撇开拉住自己的人往人群里面走去。
欧阳沿直接坐到了主桌上,等着何匀晨的到来。
差不多喝了一盏茶的功夫,门外小斯大喊“帝君到。”
大厅里所有人都站了起来,除了欧阳沿。
何匀晨笑着脸走了进来“承蒙各位赏光来参加本君的大喜之日。”
在门口最前头的人马上接话“帝君这是哪里话,能喝上帝君的喜酒那真是脸上有光啊。”
“诸位客气。”何匀晨客气着回应。
“何叔叔多年不见啊。”欧阳沿走到了何匀晨的面前,语气略带讥讽。
“没想到沿儿都长这么大了。”何匀晨看着面前快跟自己差不多个头的欧阳沿。
“为什么今日我来,被你家看门狗拦在外面,难道我师傅大婚,我还不能来了是吧。”
听着欧阳沿的逼问,何匀晨笑了笑“哪有,只是今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