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她毕竟跟卿遥有过一段情义,我也不好多嘴。”接过茶杯喝了一口高演站了起来。
“玉漱你明天一早就出宫到驿站等着我,再有两日我们就启程回北齐。”
安排好了高演才喝下口茶。
“奴才知道了,但奴才有一事不明白。”玉漱大着胆子问起来。
“什么事?”
“殿下为何不让奴才们就在宫里照顾您的起居,您就之身一人在这陈宫,奴才心里有些担心。”
玉漱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太子虽说不受宠,但在北齐也是有自己跟两个嬷嬷几个太监照顾着,虽说这次来到南陈太子殿下只带了自己跟两个太监,可进了这陈宫,太子殿下却说一个都不需要跟着。
“我一人只身前来,虽说北齐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但是却很好的让陈帝跟皇后放下戒备,之前毕竟是我们北齐逼着南陈把卿遥嫁给我,陈帝心里难免对我心里不满,再加上这次大火里救出卿遥,陈帝现在对我怕是满怀感激呢吧,这还要感谢傅清风帮了我一把。”
要是傅清风知道自己促成了陈帝对高演的好感,怕是能气死。
等玉漱离宫后,高演就去了皇后宫里用晚膳,自大火那日后,陈帝跟皇后对高演可以说是无微不至。
卿遥更是对高演萌生出很多好感,但这些好感仅限于朋友,卿遥甚至想过,两人以后都会以这种朋友的情感在一起,这样彼此以后都尊重对方。
卿遥像是从欧阳家脱离了出来,在陈帝的再三阻拦下不跟欧阳家的任何人联系,甚至多次想跟父亲冷三桥通信都被呵斥,卿遥像个乖乖待嫁的闺阁女子,每日除了练练功,就是跟高演两人在一起谈天论地,一直到出发的那一天。
这一日陈帝跟偲鸢皇后在城墙上目送女儿出嫁,看着渐行渐远的队伍,女儿竟然连头都没回,这让偲鸢皇后更加伤心,站在城楼上责怪陈帝。
“都是你,要不是你想杀冷三桥,女儿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养育之恩大于天。”
听着皇后的埋怨,陈帝也是无可奈何“朕就是讨厌遥儿跟那个冷三桥过分亲近,你怎么也不理解我。”
卿遥坐在马车里默默的擦着眼泪,她不敢回头去看父皇母后,她怕这一回头就很难离开。
高演架马走到那车旁,对着车里的卿遥说道。
“卿遥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旌旗太子送你到北齐,连一个兄弟姐妹都不让跟,只带了两个使臣到北齐,这是为什么。”
擦干眼泪的卿遥定了定神“旌旗身为南陈太子身份贵重,在加上我这一离开父皇母后一定伤心,不让他送我也是为了安抚他们二老,至于其他兄弟姐妹,除了平晴跟其他兄弟姐妹也都不熟,所以干嘛让他们送。”
“可这面子上总要过得去把。”高演这样说也是为了卿遥好,放眼看去那个和亲的公主不是有位身份贵重的人送行,少说也得是为王爷,没有像卿遥这样只带了两个使臣,就连宫女太监也只是带了四人。
卿遥从车窗里探出头,往马车身后看去“要是为了彰显身份,后面那些嫁妆不够吗?”
高演回头望去,笑了起来“那些哪够,女子出嫁需十里红妆,你父皇说啦,为了夜长梦多,就先带这些东西,等两日后你的嫁妆再从南陈出发,这样也是为了让我们不拖累行程,怕路上再生事端。”
看着马车后面看不到尾巴的嫁妆车“我以为这就是全部。”
“哪能啊,要是就这点,怕是全天下都要笑话你们陈国。”
高演坐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