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卿遥带着旌旗去偏殿的时候,进来两个太监,说是来禀告公主,旌旗太子今晚留宿在娇兰殿。
“我已经知道了,出去吧。”卿遥并不满意太监的出现。
如果太监在旌旗之前就过来传话,那她一定会紧闭大门,不让旌旗住进来,但现在为时已晚。
为旌旗安排好了一切,卿遥回到大殿,看着桌子上残羹剩饭,卿遥倍感无力的坐了下来,拿着筷子停在哪里。
待到了午夜时分,卿遥走出大门,此时整个娇兰宫里,月亮在高空中异常明亮,把整个娇兰宫照的是跟白昼没有差别。
卿遥蹑手蹑脚走向墙角,攀爬上墙,看着远处禁军正在巡逻,还未走到娇兰殿,卿遥纵身一跃跳了下去,卿遥直奔高演住所。
跳进高演所住的殿门口,看着四下无人,卿遥打开房门走了进去,房间里一盏微弱的烛光照亮了半个房间,卿遥走到放下床围的床边。
掀开床围看着高演睡得香甜,卿遥一时语塞,不知道该不该叫醒他,该不该把他母亲的事说出来,如果说了那他定会忧心忧思,整晚的睡着不觉。
卿遥放下床围准备离开,看着睡得如此香甜的高演,卿遥打算把话噎回去,等再找个合适的时机再说。
卿遥的手刚放开床围,一只大手一把握住了卿遥,把她拽到床上,高演的身躯压倒上来,卿遥本能的护住胸口,瞪着大眼看着半躺着,跟自己贴的非常近的高演。
外面的烛光透过床围,卿遥能看清楚比起的高演脸颊微红,神情凝重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一时恍惚的卿遥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该怎么说呢,说自己走错了宫了,或者是自己只是过来看看他睡没睡,又或是把目的直接说出来,但自己不是决定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说吗。
心里想着各种借口理由的卿遥,最终等来的是高演开口询问。
“这么晚不睡过来找我,是想我了吗,我们不过七八个时辰没见。”
“我……我……只是。”
卿遥刚想好借口正准备说,高演的嘴唇就贴了上来,卿遥的脸顿时红了起来,脑子也乱成了麻,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离开她的唇,本来平稳的呼吸,也开始乱了分寸,高演呼着粗气缓缓开口。
“想我了就直接说,不用磕磕巴巴的说不出来,我们之间还需要找借口吗?”
卿遥也不知是怎么了,大脑一片空白,竟然随口脱出“不需要找借口。”
这一句话让高演大胆起来,手捧起她的脸,更加肆无忌惮起来,直到两人都开始呼吸急促,
就在两人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高演突然停手,看着怀里已经意乱情迷的人儿,高演不在继续折磨她,卿遥也突然清醒了过来,红着脸翻身下床逃出了房门。
高演笑的意味深长,看着大门敞开,想着刚刚那个夺门而逃的人儿,笑着躺下身子,翻身抱住被子,却被身下的东西嗝到,高演伸手去摸,摸出来的竟然是自己送给卿遥的禁步。
把玩手里的禁步,想着刚刚那个逃走的身影,高演握着禁步想要睡觉,但一想起刚刚的情到深处,让高演一时yu火中烧再难以入睡。
而逃回娇兰殿的卿遥扑到床上,把脸埋在被子里,脑子里全是刚刚的画面,而自己也竟然也幻想起来,如果高演刚刚没有停手那他们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脸埋在被子里的卿遥笑出了声音,翻过身来再次把被子蒙在脸上,开始幻想自己以后跟高演成了婚是不是每日都会像今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