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王看的出眼前这位欧阳卿遥有点紧张自己的哥哥去那种地方,但他偏偏想要让欧阳卿遥更加担心“他去哪能干嘛,自然是会相好的。”
“走带我去看看。”
卿遥二话不说拉起郁王往外走,害的刚刚拿起茶正准备喝的郁王,把茶都洒在衣服上。
郁王扯开卿遥的手,擦这身上的茶渍“你这个样子怎么进那种地方去,去换件男装,本王也正好也把这件衣服换了。”
一想到自己要去的是那种地方,再看看自己这身衣服,的确也不合适,但现在都什么时候,还换什么衣服,再次抓着郁王的衣领“别换了,这就去,要是高演有什么事,我亲手把你们哥俩剁了。”
郁王无奈的只能被这样拉着走,自己但是想反抗,但也该掂量掂量,抓着自己往前走的是何许人也。
此时的高演根本想不到卿遥正在杀过来,但面前地人也允许自己去想别的。
“他为什么没有来?”高演面前的人不是荨月楼的歌姬舞女而是何匀晨身边的云竹。
“帝君还在养伤,所以派小的过来,太子殿下小的也只是传话,太子殿下别那么大敌意。”云竹笑里藏刀看着眼前的已经今非昔比的高演。
“他有什么话,大可以在信里直说,何必约到这种地方。”高演闻着整个房间都是浓重的脂粉气,房间布置更是俗气至极。
“小的一直跟在帝君身边,接触地都是那些鬼尸毒物,哪有机会到这里快活。”云竹没有高演那样厌弃的表情,他更享受身处在这里。
“他有什么话你快说,本太子还有政务要处理。”高演不耐烦的催促着。
云竹看着高演急不可耐的样子,也只好切入正题“我家帝君让小的把这个交给太子殿下。”
云竹从怀里拿出一个半个手掌大小的竹筒,把竹筒放到了高演眼前。
看着已经发黄发暗的竹筒,高演立马想到了那件事,那件让自己深恶痛绝的事。
“他是在威胁我。”高演神情中透着杀气。
“也不算威胁,我家帝君说了只让让太子殿下别忘了某些事。”
云竹阴暗的笑容让高演立马想到了当年的自己曾犯下多大的错误。
“话小的已经传到了,也请太子殿下手下留情别杀了小的,小的还要回去照顾重伤的帝君呢。”说完离开了房间。
高演表情凝重的打开竹筒,把里面的白色粉末撒到了桌子上,盯着粉末陷入了沉思。
当年自己曾因记恨偲鸢皇后,认为是偲鸢皇后把母亲害成那样,便跟刚刚结为好友的何匀晨一起联手毒杀偲鸢皇后。
用这竹筒里的粉末,让偲鸢皇后慢慢食用,让她每日受尽折磨最后惨死,这过程虽说漫长,但每食用一点,就可以使偲鸢皇后每日苦不堪言。
当初自己以为这样就可以为母亲报仇了,但当年的自己不过是个不经世事的少年,对母亲跟偲鸢皇后的闺中情义并不了解,等知道偲鸢皇后每日都在担心母亲在北齐过的好不好时,自己才明白自己犯了多大错,幸好这药食用并不多,没有损坏肌理,但自己也因此陷入了长时间的悔过没能得到释怀。
今天何匀晨那这件事威胁自己,怕是想让自己知难而退,把卿遥还给他,但事已至此自己怎么可能停手,如果日后卿遥知道了,那自己定以死谢罪,不让她记恨自己。
卿遥带着郁王来到了荨月楼,看着上面挂着大红色匾额,写着三个大字荨月楼,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拉着郁王就往里面闯。
荨月楼的打手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来者不善,抄起家伙把还没有进去的卿遥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