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水平一进退两难的时候,走廊那边的门后忽然传来人声。水平一小心翼翼的走到那扇门边,屏息再听,果然有人在里面讲话,你一言我一句,似乎有两个人在对答着什么。
水平一一眼就看见了隐藏在木门上的陷阱,同为雷电系的封印术式,轻轻一碰就会身体触电。门上既然出现这样的术式,显然是不愿有人进去,水平一推断,屋内的两人可能是红衣女子的囚犯,而她的囚犯,可能就是自己的朋友。
有必要冒险一试,他于是问道:“屋里面的两位想出来走走吗?”
屋内的对答声停止了,沉默一小会儿后,一人道:“那你为什么不进来?”
水平一掌心出现一把光束,向锁扣一刺,房门打开,亮光沿着门板的转动射入屋内。
屋内空空荡荡,摆着两个大铁笼,笼内各锁着一人,面对面的席地而坐,各自伸出一手正猜拳,看见水平一进来,两人便一齐打量,留着一头黑短发的那人率先开口道:“能安然无事的走到这里,想必跟那个女人是一伙的。她现在终于凶相毕露,要来取我们的性命了。”
原来心存敌意的不止是水平一,连这两人也如此认为,“你们以为,只有是你说的那些人的同伙,才能来到这里?”
水平一没有多余时间跟他解释,“我不是你说的那些人的同伙。相反,我是来调查楼顶那个红衣女人的,她放出了半个奇怪的大鼎,一下就带走了许多人的性命,我正是为此而来。”
另一个有着银发的少年道:“我懂了,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那个白豚说的献祭,原来就是这个意思。”他向水平一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道:“不好意思,误会你了。你能走到这里,想必也有本事将我们从铁笼里弄出来?”
“这需要一把钥匙。”水平一自言自语,说着伸出食指,指尖的迸射出一寸长的光束,插入锁孔,将两个铁笼的锁芯逐个融化,随后用手一拧,打开笼门。
银发少年整理了一下自身的白衣,向水平一自我介绍:“我是葛使,这位是我的同僚葛定平。那个红衣女人名字叫红云,这人容易对付,难的只是她的那个孪生姐妹。我们被困在这里,就是被那个女人攻了一个出其不意。”
水平一恍然道:“我曾见到村长大人与一个蓝衣女走在一起,你说的蓝衣女,就是我看见的那个吗?”
葛使歉然道:“村长大人已被她操控了,现在只是她的傀儡。我想这么做的目的,可能只是让阴谋掩藏在村长大人的外表之下。”
水平一喃喃自语,“难怪她让我专心对付白豚,不用理会其他事,原来这一切都是那个蓝云在捣鬼。”
葛定平插口道:“白豚跟她们是一伙的,这三人联手,完全是危害村子和平的毒瘤!”
水平一点点头,“不知道你们熟悉这栋建筑么?有没有什么便捷通道直筒楼顶,听你们说,我们最好先制伏楼顶的红云,让她把弄出来的半边鼎收回去,宜早不宜迟。”
“有!”葛使回答,说罢掌心已经出现一张卡牌,向地面一拍,掌心边缘,随即迸射出一阵白烟,白烟升腾又消散,一只水平一生平见到的最大的鸽子昂首站在他面前。
白鸽子光收翅站立,占据了半间房,当它展开双翅,整个房间就像是它的巢。三人匍匐在宽阔的鸟背上,葛使道:“损坏的东西,我们三人平摊,日后给她的墙加块木板。”
“那我不该把锁弄坏了。”水平一默然的想。随即,他的身体随着大鸽子振翅一拍,屋内卷起一阵劲风,鸽子头一拱,将面前的墙撞开一个大洞。折断的木块如秋风中的落叶纷飞起舞,大鸽子势如猛虎,直向前冲,‘轰轰轰’的响了三声,它的双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