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意思是十分明了的,不过他上面是不是指的这个玉石我就不太敢肯定了。但这也是我在这篇文章里找到的唯一跟着石头沾上边的,还是小有成就感的。我又看了看那文章作者,是省博物馆的工作人员,我随即联系上他,但他说那文章不是他写的,而是一位凯里的老学究写的,我又向他要了那位凯里老学究的联系方式,我跟那老学究联系上了,我先自我介绍了一下,说是省博物馆推荐的,他显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我说是看他的文章之后,老教授刚开始听了很惊讶,但是当他听说我看过他的那篇文章的时候,他竟然不料有人感兴趣,因为一般历史是所有学科当中偏门学科,而历史学科当中的少数民族地区的历史更是冷门中的冷门,现在居然有人有兴趣,所以即使是莫名其妙也显出兴趣来,何况我对西南地区,尤其是夜郎古国的知识要地道,甚至可以说是精确得多,这些都是从墓地里得来的,看来对历史真正通透的人还是我们这一类人了。
我跟他约了时间,然后定了去凯里的车票,因为我知道这颗石头可能比我想象中还要重要,所以我没敢把它带在身上,只是用相机从拍摄了好些清晰照片,然后把它们转到手机上,随即我就出发了。
我是下午的时候到凯里,这是我第二次到凯里了,我看凯里应该是贵州对民族特色旅游开发的最好的一座城市了,因为它的市政工程里面有很多苗楼侗楼建筑建在城市里,整个城市看上去就像一座贵州民族古城。
因为我对凯里还是比较熟悉的,我不上半天便到了他家,我怕不好上门,还特地买了一些水果上门,那教授见我提礼品上门,有些惊讶,不过脸上更加高兴地把我迎进去,不太像他电话里的一副比较漠然的样子。
他一个人在家里,我问其他人呢?他说一直就他一个,我心说这正好,谈话可以比较轻松放开了。我们简单的寒暄过后,我便提出了想他请教的事情,请他给我讲一讲西南少数民族史,他先是觉得奇怪,为什么我会突然对西南少数民族这么有兴趣,我自然是胡乱编了一通自己都觉得恶心自己的鬼话来,说得他点头赞赏不已,何况我对西南地区本来就比较了解,所以他也没有过多怀疑我的来意。
我们只是谈着,我自然是有意识地将话题引到夜郎古国上面来,问他竹王传说是不是真的,他居然摇摇头,说不知道,还说那些历史记载太少,而且时间太久远了,虽然都有些一些历史记载,可是多一神话或者故事形式出现,我听了点点头。
然后我便假装提到了他的那篇文章,他也兴致勃勃的侃侃而谈,我便有意无意地提一些那文章上的我所不知道的疑问,他也一一解答。我最后终于问他知不知道血灵石的事情,谁知他听了之后,突然嘴角抽动了一下,脸色顿时凝重起来。
我一看,心里就有些紧张了,心说难道我翻墙在谷歌上查到的“七五”天灵惨案是真的。
我正准备听他怎么解说,却只听他硬生生地说了一句:“不知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听了假装说道道:“不是,我有个朋友给我发了一些照片,照片上是一颗通透的血红色的玉石,我不知道他的来历,我托了人问,他们便给我推荐您,所以来看看您是否知道。”说着我就把照片拿出来给他一看,我见他还是心有余悸似的,想看不敢看。最后他还是接了过去,看了之后。
老教授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那是一颗神石,是一颗不死的石头,可是也是一颗不详的石头,你想问的具体情况应该有一个人知道,叫凌云成,他是当时中国著名的西南少数民族和东南亚历史研究者,也是考古学家,那次活动的参与者之一,不过我听说这位老教授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