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跟我走吧,即转身。盛玉成只才问谢家华带的东西有没有少?谢家华肉痛的是钞票,医院化了多少钱?盛反问,公安送的要钱,向谁要,你怎么不问问我身体?谢家华见他神态恢复如常,不禁大大的佩服,称赞道是个哥儿,你太伟大了。
邵洋住的是广交会组团安排酒店,东西堆在另一处仓库,盛玉成和谢家华没资格进内,为节省钱找了家小旅社的统铺,把东西寄存好,忙拿起瓶罐去仓库修正。邵洋科长一直是站在旁边督工看他两忙碌,见手脚熟练,心慢慢放松,不时悠扬抽根烟。修正活简单但必须全神贯注,玉成和家华弯弓腰这一干就是一下午,天很快变黑,已经到吃晚饭时间。盛玉成见邵科长的不走,寻思着与谢家华又干了一会,邵洋还没有走的动向,只是吐烟圈瞧他们,眼神中分明有种怪拎不惜清的含义。盛玉成意识到难道科长是要让他们请客?心中不由喀顿,但想到是他的帮助才解厄出派出所,应该答谢,就道:“邵科长,我们这里不熟悉,你看,哪里好?一起吃顿便饭。”谢家华不解,怎么装大款,请客!但鉴于场合没说出口。邵洋却好啊好啊地:“广式菜是有名,你们应该尝尝鲜,来,随我走。”他在前面引路,领到一处灯光亮堂门面宽敞的酒楼,谢家华不由攥紧裤袋,仿佛面临挨刀似的!盛玉成已经豁出去了,大步豪爽上台阶。正是这一顿饭,让他俩找到进广交会的缝隙。当然,正确说不是一顿,是几餐,初步认识到宴请饭桌与经济生意之间的作用和关系!
一进入店内,服务员就殷勤上来,问要包间还是大堂,谢家华忐忑问:“包间贵还是大堂贵?”服务员含笑说:“都一样,看你们点的是什么菜。”“哪包间包间。”谢听说价格同样,大堂乱哄哄的,进包间有气魄。邵洋不作响,但心里已经有数,这俩人是土包子,怎么会一样,你在大堂与散客一起,随便点几个菜不寒酸,上包间园台面放着,没有三盏四盆冷热菜像样嘛,还有餐前上茶饭后水果。果真服务员把三人领进间包箱,八位座的台面上铺着洁白桌布,软包的靠背椅还有绣花纱垫,叮当声中服务员已经在摆碗堞筷匙,谢家华一直站立,他有些不知所措,这么多位置,坐哪儿都只有一个角,何况菜?点多少才象样?他又在抓袋角,脸上抽筋般样。盛玉成见邵洋径自端身坐在正中侧面,指指靠左位置说,主座,你们哪位坐。盛玉成即坐上,招呼谢坐在自己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