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州的事情还没有结束,三方还在蛰伏。一直蠢蠢欲动的楚枫桥终于在王都禁卫军离开南都后忍不住了,当天夜里,楚枫桥借着进宫看望女儿的理由,来到了羲皇殿。此时南王一个人正独自在批阅奏折,察觉到有人进来,头也不抬的呵斥道:“谁允许你进来的”?“臣不请自来,还望王上恕罪”最后一句恕罪的音调向上抬了抬,南王听到这个声音终于抬了起头,看向楚枫桥,面无表情,仿佛早就知道楚枫桥会来一般。“你来干什么”?南王不悦得说道,“臣自然是为了我南州兴盛而来”楚枫桥“诚恳”的说道,“哦,那你有什么高见”南王揶揄道,楚枫桥假装听不出南王的话中话,继续说道:“世子南月空虽然名望很大,但他毕竟年轻,缺少经验,而且不能被众大臣所信服,臣希望王上可以好好考虑考虑”。“那我要是非要让南月空继位呢”?南王毫不客气的说,“那就不要怪我不讲君臣之义了”说罢,一群全副武装的士兵从殿外冲了进来,见惯大世面的南王依旧面不改色,淡淡说道:“为什么这么做,我待你楚家不薄,好好的做你的臣子,一辈子享不尽的富贵荣华,可偏偏要走这条路”。“富贵荣华?哼,终究不过是你的一条狗,什么时候用不到了,就一脚踢开”,撕破脸皮的楚枫桥也不顾情面,歇斯底里的大吼着。“照现在看来你连狗也不会做”南王丝毫不留情面的说道,“你搞清楚形势,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罢,一群士兵拔出了武器向前一步走。“给你一次机会,颁布诏书,赦免南月影,南月行,并且废除南月空世子身份,立南月影为世子”。楚枫桥恶狠狠的说道,“我要是不同意呢”?气急的楚枫桥直接挥手,那些士兵们向玉座冲了过去。刚走到台阶下,楚枫桥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离开王都的禁卫军此时就出现羲皇殿,南月空缓缓的从殿后走出来,身后的侍卫押着楚天歌,看着被押解的楚天歌,楚枫桥大惊失色。“他们不是。。。。。。”“不是什么?不是离开了吗?孤早就知道你有不臣之心,本想着你楚家先祖为我南州立下的功勋,在此事上我本不想多做计较,难道你祖父临终之前没告诉你,永远不要造反吗”?此时的楚枫桥哪里还有闲心听这个,一心只想着如何留下楚家,沉默了许久,沙哑的开口道:“成王败寇,既然至此,我只求王上可以留我楚家一条生路,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枚黢黑的令牌”扔向了南王面前,一名士兵上前捡起了令牌交给了南王,南王举起令牌一眼看见了令牌上的血红的“敕”字,南月空看着这枚令牌,回想起了一些尘封的往事。挥了挥手示意禁卫军退下,南王顿了顿开口说:“楚枫桥,楚天歌等意图谋反,打入死牢,楚云天因其父楚天河之功暂留一命,削减爵位,贬出王都,永世不得录用”。楚枫桥,楚天歌被带了出去,羲皇殿只剩下了南月空父子。“真没想到楚家居然还有这个东西”南王颠了颠手上的令牌。“当年,楚家的先祖因与先王征战中原立下汗马功劳,与魏家,木家一同封侯,后来因为木家做的太过火了,就被你爷爷给做掉了,魏家因为急流勇退,自觉的离开王都回到地方做了一个富家翁因此得以保全”南王说道,“那木家和魏家按理来说也应该有此令牌,为何还有此下场”?南月空不解得问,“这些都是我王族世代口口相传的秘辛,罢了,反正你都要继承王位了,就告诉你吧”。</p>
原来,南州立国之初,南家,魏家,木家,楚家四家的家主原本都是流浪街头的小混混,只因身逢乱世,四人有有理想和一些家产,便四处招兵奔波,不久便建立起了不小的势力,后来北方的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