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洛阴沉着脸,他不是很懂皇甫林的意思,“道长,你到底知道些什么,让你听到那个教堂转身就跑。”
皇甫林看着路边的车流,脸上露出无奈,还有一些悲凉。
那是在三年前,皇甫林凭借父亲死后传下来的三道黄纸拜摆脱嘴遁道长的身份,开始接手一些神鬼莫测的单子,逐渐有了些名气,日子也过得嘴角抹油,还积攒了不少家当,准备再干几年,就去找个媳妇生个大胖儿子。
那是个梅雨季节,皇甫林就没有出去摆摊,摆摊那能赚几个钱,随便帮一些有钱人家清除清除怨念,那就是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临近下午饭的时候,皇甫林的出租屋里传来了敲门声,皇甫林很好奇这个点了是谁来这找他,一般来说,如果顾客有单子要给他,都会在外面约个时间,很少有人登门拜访。
皇甫林打开门,进来的是一个30多岁的少妇,看起来保养得非常好,还像个20多岁的少女一样,脸上愁容满布,外面下着大雨,哪怕有伞,身上还是被打湿了大半。
皇甫林那个时候的出租屋还不错,一室一厅一卫,整个空间看起来非常大,皇甫林给少妇倒了被茶,拿了条干毛巾给她。
少妇将身上擦干净后,捧着热茶,身上却一直抖,皇甫林知道面前这个女人很害怕,从她进了这个门,她就一直东张西望,似乎在这个房间还有什么人监视一样。
“这位女士,还没请教你的名字,你来这又什么很要紧的事要我帮忙吗?”皇甫林话说的很轻。
少妇一直很沉默,低着头看着杯里的茶水,双手一直在轻微地颤抖,皇甫林知道,这单子估计很棘手,一般死人留下来的怨念或者执念能对生人造成的影响其实并不大,这少妇很有可能遭遇一些更诡异的东西。
好久,少妇才冷幽幽地说道,“道长,我怀疑我丈夫要杀我。”
excuse me 皇甫林脑子有点转不过来,“这个,这位女士你这个事情似乎不应该来找我吧,你应该去警察局啊,或者找私家侦探啊。”
哪知,少妇摇摇头,“没用,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如果我没猜错,我父亲也是死在他的手上,但是我没有证据。”
皇甫林心里有点发颤,这什么情况,这他妈的凶杀案怎么跑我这来了,少妇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然后又直勾勾地盯着皇甫林,“道长,你相信一个人的性情会在短时间内发生巨变吗?”
皇甫林摇了摇头,却又点了点头,
少妇名叫林慧珍是江城某著名建筑公司老总的独生女,从小出生娇贵,父亲对其更是百般宠爱,她母亲在她幼时去世后,父亲更是终身未再娶。
女儿大了,要谈婚论嫁了,但父亲坚持招女婿入赘,和林惠珍在大学相恋四年的男友朱友诚一开始是不同意的,
但是朱友诚又放不下相恋四年的女友,最后在林惠珍父亲的各种利诱下答应入赘林家,结婚三年,林惠珍夫妇确实相亲相爱,情比金坚,林惠珍父亲更是将朱友诚视为自己的接班人,悉心教导。
变化就发生在林惠珍夫妇的第一个孩子出生不到半年却意外早夭,小两口的感情开始有了裂痕,开始了日常的吵架,林惠珍父亲更是个老护犊子的,不管事情对错,都是朱友诚的错。
在公司也请了专门的职业经理人,将朱友诚踢出了公司核心圈,之后两三年朱友诚都是碌碌无为,因为公司的原因与林惠珍的感情也降到了冰点,他们之间再也没有孩子的出生。
“然后呢?”皇甫林点了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