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蓝洛很郑重地问道。
“那是我行走大半辈子,第一次活生生见到了真正意义上的鬼,而且还不止一只。”
三年前,一辆小跑开到了皇甫林的楼下,林慧珍是亲自来接,皇甫林上了这辆小车,故事开始。
朱友诚开着自己额商务车,驶向那所教堂,这半年来,他可以说是春风得意,成功掌管了偌大的集团,更将从前嘲笑他吃软饭的对头全都收拾一遍,整个公司上上下下几乎都是他的人,至于那个以前替代的他的那个所谓的职业经理人早被他扔到长江边喂鱼去了。
唯一不好的就是,他这段时间身体感觉特别差,精神也很恍惚,才三十多岁的壮年却有种行将朽木的感觉,他知道这是他的代价,得到眼前这一切的代价。车子驶过江北路,停到了路边,朱友诚开始徒步前行。
教堂所在的这条街,很幽静,来往没多少行人,朱友诚一步一步走过去,每次来到这里他总会想,他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他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失去了他曾经的拥有,呵,多么可笑。
推开教堂的大门,今天还不是双休,教堂空无一人,只有朱友诚一个人坐在最后排的椅子上,抬着头盯着面前的雕像,如果有曾经,他愿再不踏进这里。
从教堂的二楼,老嬷嬷慢慢走下楼梯,她永远是一身黑色修道袍,黑色头巾盖住了整个头部,只露出一双眼睛。
“客人,你来了。”
朱友诚慢慢站起来,盯着面前的老嬷嬷,“我想见他。”
老嬷嬷很疑惑地看着朱友诚,但没有说话,点点头,,转身去后面的案台上拿出了几只香烛,然后去了大厅的两边,将一只只香烛点亮,整个大厅开始被照的通亮,老嬷嬷点完香烛后,又站到雕像的旁边,略微祈祷片刻,就慢慢的上了楼。
厅内狂风大作,香烛忽明忽暗,在雕像的前方,一个虚影慢慢地浮现,约是十**岁的少年模样,之后虚影慢慢凝实,一个身穿中山装的男孩子站在朱友诚的面前,“你找我?”
声音还显得稚嫩,却每个字都带着极强的压迫力,这个男孩虽然就那么简单地站在那,却像一堵墙立在朱友诚面前,朱友诚的额头开始冒汗。
但是朱友诚却没有退却,而是向前了一步,“为什么,你要我杀了我妻子,为什么,已经够了,我做的已经够多了,收手吧。”
“哦”,面前的少年却很诧异道,“你还准备杀了你的妻子,好霸占你那个死去的老丈人的所有遗产。”
“够了。”朱友诚怒了,“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再错下去了,我双手已经沾满了鲜血,你还要我怎样。”
少年却好像听到了最大的笑话,哈哈大笑,“朱友诚,这一切是我逼你的吗?不都是你心中所想的吗?你杀了你老丈人,控制了他的公司,现在又想杀了你的妻子,独占所有的遗产,这一切都是你所想的啊,与我何干,一切都是你出了这所教堂以后你自己一个人干的,我只不过给了你需要的力量。”
少年骤然笑完,像是察觉到了什么,脸上变得很阴森,“朱友诚,你说说看,我们不过是做了一笔交易罢了,就像你要杀人,我给了你一把刀,最终是你自己砍下去的。”
“呵呵。”朱友诚一阵阵冷笑,“那把刀是我能所控制的吗?你传给我的种子,那是什么,那是毒药,他激起我的**,消耗我的精气,让我深陷其中,不断地挑拨,最终是我挥下去了,那你是什么。”
朱友诚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