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杀念已经到了顶峰,朱友诚却突然笑了笑,笑得很疯狂,很惊悚,他猛地转过身,直接向少年扑去,此刻,他心中最想杀的不是他的妻子,而是这只鬼,害他一无所有的鬼。
**达到了阀值,他感觉他的胸口在猛烈的跳动,**转化成了他的力量,吸收他全身的精气,他要杀了这个鬼。
扑通,少年似乎早有准备,虚影瞬间化为黑色雾团,然后再次显形,少年的眼里很惊讶,原来他还可以这样做来摆脱他心中对金钱,对权力,对集团的贪念,果然,任何一个人都是不可小觑的,哪怕他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人。
林慧珍在地上大口地喘气,满眼泪水的看着她的丈夫,这就是她的丈夫,她没有看错人。
朱友诚继续选择扑上去,他感觉到了他力量的流失,他一切所得到的力量都是在透支他的身体,他视线开始模糊,但是他一定要让慧珍活着出去。
不管扑空摔倒了多少次,他还是站了起来,“慧珍,你快走,别管我,你快走。”他的声音很嘶哑,身上也已经到处挂了彩,他护在他妻子的身前,像座大山一样。
“不。”林慧珍抹去了泪水,站了起来,摇摇头,“友诚,要死我们一起死,活着我们也要一起活。”
少年一直冷眼旁观他们的情深意切,既然他们相死,不妨成全他们也好,正准备不再玩下去送他们的上路的少年却发现自己突然一动不动,一道强光死死地罩住了他的虚影。
半死不活的皇甫林不知什么时候掏出一面青铜镜,用尽了自己的心头血才堪堪驱动出这面他自家祖传的宝物来定住神鬼莫测的少年。
朱友诚抓住机会用尽他所有的怒火与力气,一个拳头狠狠捶向少年,但当他以为要成功的时候,他停了下来,惊恐地低下头,他看到在他的心脏处有着什么东西在不停跳动,然后,突然地蹦出体外。
那是一颗黑色珠子,却发出妖艳地血红光芒,它缓缓地从朱友诚体内离开,飘向少年,飞进强光之中,瞬间光束破裂,青铜镜直接失控,皇甫林再次吐出一口鲜血,遭到了法器的反噬。
朱友诚整个人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下去,皮肤上满身皱纹,刚才还健壮有力的手掌缩成了皮包骨,一头黑发完全变白,整个人由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变成了六七十岁的半截入土的老人。
朱友诚满眼的不甘,痛苦,失望,无力地倒在林慧珍的怀里,他看到了他妻子较好的面容,一如当年,未曾改变,变得反而是自己,自己想要的更多,要钱,要权,要人前人后反的追捧,要更多更多,但是,他知道他现在快要死了,每一秒的呼吸都成立奢侈。
中山装少年很满意眼前的黑色珠子,是那么的幽重,充满了迷人的灵力,然后怜悯地看着行将就木的朱友诚
“这颗鬼欲珠是花费了我二十年的鬼气凝结而成,当它转嫁到你的身上时,你就只不过是它的宿主,它激起你的**,然后借此吸收你的精气,成为我的养料,你还妄想着用我给你的东西来反抗我,朱友诚,我是该说你天真呢还是天真呢。”
朱友诚没有说话就这么让林慧珍抱着,享受着她怀里的温度,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该多好。
鬼欲珠缓缓落到少年的额头上,顿时整个虚影黑雾滔天,教堂大厅狂风大作,少年慢慢地漂浮在半空,白净的脸上印出紫色的花纹,皇甫林这一趟算是栽了,钱没赚到,命倒是要赔进去了。
在少年的身前一道巨大的鬼手开始凝形,紫黑色的鬼手犹如机械臂一般大小,突向朱友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