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赘,他当即松开那宽厚的左向那柄淡红色的两仪元尊抓过去。
下一刻,剑是抓住了,可是皇甫嘟嘟抬脚就踢了段天涯的肚子,在那练功鞋脚尖的位置,一截寒芒已经没入了段天涯的肚子,鲜血正在缓缓向下流,二人就这么静静地保持着这个奇妙的姿势,皇甫嘟嘟只有一只脚落地,歪而不倒。
段天涯很诧异:“你为什么不用脚刺下去?我们比赛前明明签过生死状的。”
皇甫嘟嘟反问一句:“那你为什么不躲呢?以你的身,刚才那一下你能躲开的。”
段天涯笑了:“我若是跳起来躲你那一脚,我下盘就整个留给你了,你再接一个后我不一样会输,可是那样多狼狈?明知道自己会输,自然要输的体面一点。”
皇甫嘟嘟收回了脚,段天涯肚子上的伤口血流的更凶了,她笑着回答道:“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参赛者,我可不是什么刽子。”
二人都收回了的武器,段天涯捂着肚子上的伤口道了个谢:“多些侠女不杀之恩”
听完这句话,皇甫嘟嘟变得平静无比,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道:“我当然不会让你死,我还指望你教我霸王卸甲呢!”
此话一出段天涯的瞳孔微微缩了一下。
接着皇甫嘟嘟用比刚才更低的声音说道:“因为我刚刚用的是背水沉舟诀。”
听完这句话,段天涯的瞳孔猛地一缩,良久才叹出一口气:“输给你,不冤啊。”
“很意外吗?”
段天涯摇了摇头:“不,并不意外,或许说,这才是对的结果,霸王卸甲没了上卷就只是一个招式而已,可不能和背水沉舟相提并论,恭喜你晋级。”
皇甫嘟嘟浅浅一笑:“谢谢。”她自然不会说自己最后将凤族秘术也用上了,底牌尽出才堪堪赢过了对面,可想而知段天涯功力之深厚。
表面上云淡风轻,心却暗自苦笑,怕是撑不到第二天就要遭到反噬。
当天下了场后,张良上去跟她打招呼,她只是笑笑,没有丝毫停留就离开了。
看着那个背着剑匣的娇小身影,张良有一丝犹豫:“苏璃,你说嘟嘟她是不是嫌弃我了?”
苏璃也有些犹豫:“内个,我感觉嘟嘟的脸色不太好,好像出事了”
“那要跟上去吗?”张良更犹豫了。
苏璃想了想,道:“不太好吧,嘟嘟她已经跟我们道别了啊。”
当天晚上果不其然陷入了反噬,法海里那一团凰火几乎要炸裂开来,而体外却感到冰冷无比,四肢几乎要冻僵,脱离了法海的法力都是冷的,无论怎么运转体内都无法变得正常。
一个人窝在旅馆的床上,死死地抱住那个剑匣子,娇小的身躯不住的颤抖,整个人像是被打开了话匣子一般,嘴里不停地碎碎念。
“天阳,我好冷。”
“天阳,我好难受。”
“天阳啊,你说我这是不是要死了?”
“天阳,我觉得我可能撑不到明天的比赛了。”
“天阳,我知道你在的,对不对,你肯定在的。”
说着就抱着那剑匣子一边哭哭啼啼的一边颤抖。
当那人在乎你的时候,你可能不一定会在乎他,当你开始在乎他的时候,他已经不能再在乎你了。
这一夜,皇甫嘟嘟过得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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