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震地如此,薛金宝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不过提到伤势,薛金宝倒是好奇的很,便问道:“震地哥,话说你这一身伤势怎么来的?前几日我见你身体虚弱,却只是饿久了,并无今日这般啊。”
李震地顿时有些尴尬了,难道说是自己因为要娶公主惹怒了皇帝被打的?这也太丢脸了,只能支支吾吾的遮掩过去。
薛金宝查人观色的本领还是不错的,见李震地不想多提,也就不再追问。
而后李震地想起自己后面半个月都不能入行院,没了自己的镇压,薛金宝在行院里定然也少不得被欺负,便道:“金宝,我先托人照顾一下,这半个月你就暂时先避避你那几位堂兄,待我入学之后,咱再好好的收拾他们。”
薛金宝点了点头,道:“震地哥,其实你不说我也有这打算,你不用托人了,我这半个月先不去行院了。”
“不去行院?”李震地有些惊讶,问道:“那你修行学业怎么办?”
薛金宝神色先微微黯然,而后又有些释然的说道:“我那天资你也知道,再说我出自商会,去行院也就是冲着发展关系而去的,半个月不去也没什么。”
对于薛金宝的说法,李震地能够理解,却如他所说,其天资测试的时候同样是四,相比与云凤赵秦玉那种满级的怪物来说,他们简直就是战五渣。
而且以平日里的作为,他们在行院中也就成了那些教习最不喜爱的群体,所以半个月去不去行院基本上没人会关心,甚至于可能那些教习还要拍手叫好,正好省的他们浪费精力。
不过这半个月这么空闲这也不是个事,李震地准备找点事情做,也正好试验一下自己的想法。
趁着房伯端来茶点的时候,李震地又让其准备了笔纸砚墨,对于用毛笔写字画画,李震地是相当不习惯的,但入乡随俗,谁叫现在没别的笔呢。
东西准备齐全之后,李震地便在薛金宝惊奇的眼光之中,在纸上画了三个图案,而后递给自己。
睁大眼睛看了老半天之后,薛金宝这才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这上面画的可是衣物?”
李震地点了点头,道:“确切的说应该是风衣,另外两间是配套的裤子和背心,材质就挑选皮质的材料好了,这几样风衣款式乃是我的一点构想,你老爹的手中不是有制作法衣的铺子么,你先做出几件挂卖,如果卖的不错,我后续还有些款式。”
其实李震地觉得还要配上皮鞋效果会更好,但薛金宝家并无鞋铺,现在也只有先弄出这些再说。
薛金宝有些难以理解李震地为什么会让他做这些,但既然李震地发话,他也不会拒接,几件衣物而已,花费不了多少。
其实李震地不确定这风衣能不能被这个时代所接受,毕竟跨越性太大,观念的冲击很可能让这样的衣物难以卖出,但这毕竟算得上是一种尝试,如果真的能够畅销,那就是一门财路,李震地现在最缺的便是钱财。
将图案折叠小心收好之后,两人又聊了些想法,不知不觉中李震地便吐露了一些管理销售之类的观念。
虽然零散,但却对商会出身的薛金宝有着巨大的冲击,薛金宝人不笨,甚至于说有些天赋,这些新奇的观念在想通之后,薛金宝感觉自己的脑袋就像是被座巨钟敲醒,一扇新的大门也由此打开。
薛金宝是越聊越起兴,在他眼中,李震地的脑袋里就像藏着无尽的珍宝,等待他去发掘。
李震地明白这些观念的时代性和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