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了一下两人的神情,见他们脸色微醺,显然是在曹府用过晚膳,看来此去应该是成功了。
果然,傅红秀在落座之后,便冲着李震地说道:“雉儿,这次的事情曹府没有怪罪,也算是两家交往多年的情分,你曹叔大人有大量,你可要记着他的好。”
李震地点点头道:“孩儿知晓了!”
曹府的事情能够圆满,他自然是高兴,不过他更关心另外一件事情,而后便问道:“那我和雨菱姐?”
傅红秀微微一叹,颇为遗憾的说道:“此事莫再提了!”
虽然付红秀未说明,但有这么一句,李震地便已知晓这撮合之事算是告吹了,与傅红秀的遗憾不同,李震地是比较高兴的,毕竟他也不想被人说是脚踏两只船。
而且这两只船可都不小,万一跨步的太大,扯到蛋蛋倒霉的可是自己。
正在李震地暗自欣喜之时,李撼天突然说道:“此事虽然揭过,但你自己也得好自为之,让我在知道你利用香儿闹出什么幺蛾子,看我不打断你两条腿。”
“香儿,以后不许再帮他送信,听到没有。”这猛然一吼让小姑娘顿时一个惊颤,却丝毫不敢反驳李撼天的决定,脸上挂着的委屈让人心疼不已。
傅红秀难得的没有护犊子,这让李震地不由得怀疑她是不是已经和自己的老爹达成了统一战线。
看来得先老实几天再说,李震地不由得暗想着。
吃过饭后,自有仆人过来收拾,趁着空隙,李震地拿出三支钢笔,而后给了李雪月和两个妹妹一人一支,道:“这是钢笔,写字用的,送给你们。”
香儿和清鸾对着新奇的东西倒是十分好奇,拿在手中不断的打量,而李雪月则显得颇为不屑一顾,道:“写字自有毛笔,你弄这些奇淫巧技又有何用?”
李撼天这时候也不忘补上一句,道:“月儿说的没错,你心思应多用在正途之上。”
李震地顿时一个白眼,也懒的反驳,心中想到了一首诗,用在这里刚好合适,对着香儿说道:“香儿,哥给你做个示范,教你怎么用。”
而后李震地便取出墨水和纸张,取套、吸墨、书写,一气呵成。
写完之后,李震地也不停留,只留下一首诗和几张目瞪口呆的面孔。
“山上青松山下花,花笑青松不如它,有朝一日寒霜降,只见青松不见花。”随着李香儿把诗念完,李撼天夫妇和李雪月都有些沉默。
许久之后,傅红秀才有些好笑的问道:“撼天,这花是说你吧?”
李撼天脸色有些难看,刚说自己儿子不学无术,立马便被一首诗打脸,见傅红秀还跟着调笑,便道:“他要是真有本事做那青松,我便就是这花又如何。”
说完之后,李撼天有些坐不住,随即起身离去,不过那背影怎么看都有点灰溜溜的感觉。
此刻的李雪月有些无言,刚才李震地那般书写的速度当真把她给惊到了,她甚至怀疑李震地是不是乱写一气来充数,可是再看到那整整齐齐的小楷时,她知道是自己想错了,甚至于说,连她自己都写不出这么一手好字,而最让她震惊的还是这首诗,像是一个巴掌狠狠的抽了过来,让她一时之间有点难以接受这种转变。
当然,最高兴的还要属傅红秀了,自己这个儿子似乎真变了点,只不过在云凤的事上却还是那般倔。
“娘,你看好没有?”
听见自己宝贝女儿的喊声,傅红秀有些诧异,而后说道:“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