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过了上午的武教课程之后,下午便是文教课程。
文教课程的教习是个老头,名叫何中恒。
何中恒的脾气属于比较古板的那一类,尤其讨厌李震地这般不上进的学生,不过古板归古板,这人的理论知识还是相当扎实。
薛金宝在李震地中午用膳的时候给了一张背包图纸之后,便不知所踪,所以这会儿只剩下曹燃与他作伴。
见众弟子落座,何中恒便开始了今日的讲课。
只见何中恒微微咳嗽两声清清嗓子后便直入主题:“所谓修行之事,如激流勇上不进则退,修行之人,如千帆竞技不争则没,那如何力争上游,又如何脱颖而出,这就不得不提到基础,古语云千里之提溃于蚁穴,万丈高楼起于平地,只有打好了基础,后面路才能够走的更远,那么对于我们修行之人,何为基础?且抛开资质不谈,无非便是扎实的基本功,你们在淬灵阶段的熬练便算是基础,……”
随着何中恒在台上侃侃而谈,底下众弟子有人专心致志,有人心不在焉。
例如曹燃和李震地二人,前者便有些心不在焉,其实说实话,李震地还挺羡慕曹燃的,这家伙别看平日里懒散的很,可这修为却是丝毫不落下。
来大合院一年的时间,便已经进入淬灵二层熬骨圆满之境,这也得益于他的天资,测试的时候达到了九。
若是这家伙再稍微努力一点,现在的成就绝不止如此。
以前的李震地或许和曹燃一样,对于这类文教课程犹听天书,但现在既想在大半年完成分院标准,那便决不能那般懈怠。
而且光靠这些似乎也还有些不够,得看看有没什么别的法子。
听着听着,何中桓逐渐讲解到了外练方法,李振的耳朵顿时便竖了起来。
“所谓外练之法,有温和之法,也有暴烈之法,温和之法,便如你们现在的以武技配合药液进行身体的熬练,……”
李震地听完这一段后发现何中恒似乎有意跳过暴烈之法,顿时便出声问道:“何教习,那暴烈之法何解?”
见提问的是李震地,何中恒的眼里露出一丝厌恶,不过看到另外有些学生似乎也想知道这暴烈之法,便捋了捋那稀疏的胡须,道:“既然你们想知道,那我今日便说些题外话,同你们讲讲这暴烈之法。”
何中恒微微停顿,在稍作回忆后继续讲道:“所谓暴烈之法,在上古时期相传有多种,但流传至今很多都已缺失,根据我院古籍记载,我现知的也只有三种,第一种便是药液之法,此药液可非你们平日里所用的药液,行院为考虑你们的安全,平日里配置的药液药性较温和,而药液之法所用的药液则是由两种属性完全相对的药物为引,加之辅助材料熬制而成。其药引即为两个极端,便可想而知这种药液的暴烈性,用它来熬练身体不但需要忍受极大的痛苦,更有可能危及性命,所以用此法者通常心智及坚,而且还要敢于直面生死。”
这话一出,堂下顿时掀起一片哗然,有弟子不由的问道:“那此法的药引为何物?”
何中恒道:“药方多数已经失传,现在也只有少许残存在帝国之中,具体为何物,我并不知晓,不过只要能够忍受住药液的熬练,进展是极为迅速的。”
“何教习,那另外两种方法是什么。”
由于这暴烈之法没有讲过,所以连那些心不在焉的学生似乎都开始有些好奇,何中恒似乎很满意这样的效果,随即说道:“这第二种方法更为惊险,叫做自杀之法。”
自杀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