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只大黄狗的尾巴才爬出来。
随后,这成了一个笑料,每次鹿鸣骂人骂的最痛快的时候,众人便翻出这桩成年旧事讥笑于他,用来打击他的嚣张气焰。
鹿鸣曾听村里的老夫子说过一句“是可忍孰不可忍”,有人调笑这件“被杈杆拽沟里”的大事,自然是万万不能忍的,当即便又跟众人厮打在一块。
有人叫道:“你如果真有种,不说将军,明天可先敢和大伙儿比试比试?”
鹿鸣扯着眼前小子的耳朵,眼珠一转,知道这些“鹿崽子”虽然嘴角功夫大大不如他,但是一个个自小喝惯了鹿奶吃惯了鹿肉的,他虽然也一个月也吃几顿,但身体比之小子们差了很多,要说比试“嘴上功夫”,那是一万个也不怕的,一起混玩打架那也是手快眼疾,凭着“
这打在身上就跟挠痒痒一样”的“忍”字诀,有多少人来也自担着。
但是此次比试不同,“却是要在那些自以为是的大人面前,一是一,二是二,分个高下出来”,又知道“举石、射箭这等蠢功夫”自己是万万不敌的,其他不论,若是“人前堕了名头”这等事情,却是万万不能做的,心下便是犹豫,想着“找个说法,乘早脱身的好”。
这边鹿鸣还未想到“说法”,便听又有人叫道:“这鹿不鸣肯定没种,拿杈杆狗吭屎的家伙,就是个孬种,以后生儿子也跟他一样,是个孬种。”
鹿鸣这一顿好气。如果说“拿杈杆掉沟里”是第二不能忍之事,这“儿子是个孬种”便是第一不能忍之事。
今天,一连受了两次暴击,鹿鸣也顾不得明日会不会堕了名头,以后被人骂孬种了,知道今天不应下来,自己非要一口气出不去,马上就要做孬种了。
当即,鹿鸣连同众小子约下“明日赛场再战”,纷纷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