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深夜就寝后,他的妻子便发现自己的丈夫有夜语习惯,开始并不能听得清楚,也未多加理会,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发现自己丈夫夜语时听得越来越清楚,也越加诡异。
这令她感到不安,可也不敢多加言语,更是将这事深埋心中。
又过半月,这时秀才带着妻子与一众家仆回了本家,靠着谨剩的钱财,将老屋翻新了个遍,又让巧匠木工重新修建亡母的旧坟。
自此无事,平平淡淡又一年,秀才自回了老家,也不在夜语,直到第二年,妻子又给他添了一女,话说,秀才这一儿一女可算是前世的仇敌冤家,在女孩百日那天,那才一年余月的兄长在床上小腿乱蹬,慢慢靠近妹妹,用脑袋推顶着,将自己熟睡中的妹妹慢慢往床下推着。
也算这女娃命不该绝,从熟睡中惊醒,立时哇哇大哭,将守在门外的俩个丫鬟嚎来,有惊无险。
这一兄一妹可算命里相冲,无论是在衣食或是在玩闹上均争夺不休。
而秀才夜语的疟疾在那次女降生后又在复发,每每夜深人静之时,妻子总能听见丈夫低喃的梦语声,直如换了个人,声音沙哑而不清,让人不寒而栗。
“在来一个,在来一个,俩个不多,三个不少,熬成一锅粥,放上点盐,加进点葱,味道真是妙,搅呀搅,搅呀搅,搅够七七四十九天,没有忧愁没有恼,我的生活乐无边。”
妻子感到异常的恐惧,但她毫无办法,她曾试着将所有告知于丈夫,但当丈夫听闻后面色只是微冷,不予理睬,就此拂袖而去。
妻子没有办法,将附近道观,寺庙,尼姑庵等一一去了个遍,又寻得风水,算命之流逐一拜访,求了不少的签与福禄,或挂于门户,或藏于安寝之处,以保心中安定。
或是天佑佳人,那自寺庙,道观,尼姑庵等地求来的签与江湖一流中请来的福禄等法物或有震邪压秽的法威,秀才在第二日便又停止了夜语。
妻子自此安心,往来奔于神庙道观等地,不曾懈慢半分。
家中又如往日,唯有一对兄妹时常不合,轻则争夺玩具吃食,绕是厉害也就你推我搡,偶有摩擦与争斗,家中之人也只认为是孩子本性,不以为然。
这第三年转眼又至,妻子在有身孕,只是此次身孕却是惊险万分,险些母子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