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听了此说,难免狐疑,对金装法师作揖,道:“敢问法师此说何解,其中之事可还有一说。”
金装法师双掌合十,念了声佛号,道:“施主,贫僧有一说本不该讲,但我佛慈悲,却是不得不讲,我观这宅院中隐隐有股妖煞之气盘踞,虽浊但不恶。”
话到此,金装法师也就止住了声。
秀才微愣,话中所示明白,这是处凶宅,在此居住迟早有难,他随即微笑,拱手道:“法师之言,在下定当紧记。”
金装法师双手合十,不在相劝,道:“谨望施主早日决断。”
秀才将师徒三人送出府门,三个和尚出了有一里,在林间肠道慢步往回行,那胖师兄问道:“师傅,适才,你与那秀才说了什么?可是那秀才又许了咱些好处?”
胖师弟道:“想来也是,师傅与那秀才去了偏房,说了那多时,定是得了不少好处,师傅啊!有了这香油钱,这月我等又可增些食材了,说来也怪,我看那秀才手上无力,也无得什么营生手段,府中养了那多的丫鬟,仆人,出手也如此阔绰,真是人各有命。”
这时,金装法师却是轻轻叹了口气,道:“你这俩个憨货,自鬼门关来回了一趟,竟是还如此不知,今日回了山门,你俩个去藏经阁将那金刚经与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抄录百遍。”
倆个胖和尚一惊,连忙向师傅请教,这一说是何意思,金装法师道:“我观那宅院有妖邪之气,虽不凝聚,却是不散,非是怨灵作祟,也非妖魔潜藏,看不透,在说那秀才,我见他眉心隐约藏了丝杀气,与他气质不同,实属异常,这其中之事我等最是避过,以免沾然因果。”
“师傅,弟子觉得不可。”那胖师弟觉得有些可惜,道:“依徒弟所看,若是遇到如此美事,师傅您老就应该大显神通,将那妖邪拿住,咱们也可趁此时机叫世人看看咱们的本领,到时那数不尽的香油钱也是滚滚而来,当然,普度众生自是该做。”
金装法师摇了摇头,双手合十,念了声佛号:“罪过,罪过,天作孽尤可活,那自作孽,哎……如今,乱世将至,人心难测,众多邪魔妖秽纷纷出世,我等自顾不暇,唯保清节不污,只得避世隐忍,。”
三个和尚一路匆匆,返回山寺。
秀才送走了几个和尚,着下人请了风水师傅,在后山选了个好地处,当日午间便令人请出了幼子的衣冠冢,葬于此。
时间匆匆,转眼又过俩年,这其中在无异事,夫妻和睦,这夜秀才一家用了晚饭,各自安寝,夜到中时,刘氏又被怪梦自梦中惊醒,刘氏已有俩年未曾在做过怪梦,心中早觉那梦不会在临,不想,这夜怪梦在来。
梦中,刘氏又见到了老父,只是此次有些不同,梦中还有一人,是自己的母亲,俩人同时而现,均是面容凄惨,神情恐怖,老父依旧怀抱着自己的头颅,俩行血泪滚滚而落,老母则是全身**,除那整颗头颅无样,其脖颈以下的皮肤已是被剥了个尽,血肉模糊,让人恐怖。
刘氏自梦中见到这等情景,是又惊又惧,惊叫一声,冷汗淋淋,就此醒来,只见得四下里一片漆黑,寂静异常,刘氏一身冷汗,回想着梦中景象,心中哀伤,双手掩面,兀自痛哭。
这一哭,直将近些时日来的丧子之痛与往昔家中变故发泄了个彻底,她嚎哭了多时,渐渐体力不支,心中的积郁也少了许多,这一稍微冷静下来,刘氏就忽感不对,自己伤心这么多时,身边的丈夫与一旁的俩个子女却是毫无反应,她扭头一看,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一看,这身旁哪有丈夫的身影,她心中惊疑,忽然一个激灵,连忙下了床,跑到旁边的小床边察看,这一看,她整个人一怔,心中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