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知道我的事儿了!”李浩然对贺月纤与清莲儿二人说道。
“什么?”二人不由得异口同声的惊呼道。
“呵呵,不要那么紧张,不是我告诉你们的那件事情,而是我的一些所作所为而已,不过这也够麻烦的了!”
李浩然苦笑道:“现在我还不能确定皇上到底知道多少,所以得想想办法呀,对了,昨日朝中发生的事情你们知道了么?”
“知道知道,”贺月纤回答道:“现在大街上传的可神了,不过多是说的你那好友庄立群的,评价也是褒贬不一,至于你,好像都是顺带着提及而已!”
李浩然把自己和庄立群商量的事情以及当时在朝堂上的一番情形都告诉了二人,他并不指望二人能够帮自己想出什么办法来,只是想倾诉一下而已。
“夫君,依我看,不管怎么说,皇上的任命都是好事,毕竟很少有人能够像夫君这样一下子成为巡按御史并知一府之地的。”清莲儿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宽慰李浩然,只得说道。
“其实夫君,你可以先去见见庄立群,在做打算,如果有可能的话,还应该去见见皇上。”贺月纤说道。
对啊,自己怎么忘记这些了,不管怎么着,还是得喝庄立群商量一下啊,尽管这小子不仗义,但是他人倒不坏,两人不论怎么样都胜过一个人嘛。
“太白兄,小弟给你添”庄立群一脸愧疚道。
只是没等他话说完,李浩然便打断道:“你小子烦不烦,我找你来,可不是听你说这些的,你说说,这圣上任命咱们,是何用意,咱们应该怎么办?”
“小弟已无脸见天下人,这个官怕是做不了了!”庄立群一脸沮丧道。
“都跟你小子说了,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连陛下都没有怪罪你,你自己这儿倒是放不开了,当时你“痛骂昏君”的本事哪里去了?”李浩然脸不耐的说道。
“太白兄”此时的庄立群像个委屈的孩子般。
“行行行,不跟你磨叽了,我只是想告诉你,不管怎么说,既然陛下并没有怪罪于你,你至少应该感到庆幸,我估摸着陛下任命你做御史,怕是有这样几层意思,一来呢,显得自己宽宏大量,二来呢,陛下对你所提出的革新方案很感兴趣,希望你能在一府之地实践试验,就跟你奏疏中说的特区一般
你小子别打断,我知道这是我想出来的办法,三来呢,估计陛下是想整你,可又不好明面上治你,所以对你委以重任,其实是看到你一个新科进士,啥经验没有,到时候准得把差事办砸,也就有机会治你了,不过我想这一种可能性最低,最大的可能还是陛下希望你能做出一番成就来,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kao!”说着说着李浩然不由得爆出粗口了。
“太白兄,敢问这‘我kao’作何解释啊?”庄立群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道。
“我说庄贤弟,你专心一点好不好,怎么这会儿还有心思想这些,那是我的家乡话,对我的分析你有什么看法,说说看!”李浩然笑骂道。
“太白兄的分析很是透彻,只是小弟实在是唉!”庄立群一想到自己的行为就不由得叹气。
李浩然也默然,他非常知道庄立群昨日的行为有多疯狂,就算是明朝的皇帝其实没有绝对的权力,就算宋明时代的士大夫们以直言犯上为能事,就算言官什么话都可以说,连带着还可以骂骂皇帝,但是也仅仅是骂骂而已,这庄立群倒好,不仅骂了,而且还说出了一句“君既不能为君,臣何以为臣?”的话,还对皇帝直呼其名,不说其他生活在皇权时代的官员,就是李浩然一个后世过来的人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