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和谁?”林墨一下就听出了重点,他知道太早修行不利子嗣的说法,不过那都是针对那些散修门派的,所有豪门都有自己方法诞下一儿半女,而且修为低的更是没妨碍,所以这个理由不成立。
陈婉对儿子的聪慧很满意,继续说道:“我今天原本想邀请唐小姐出去踏青,看看我肃州风光,既然你这么感兴趣,你就代劳吧!至于你想入伍的事,我会和你父王商议。”
这就相当于威胁了,尽快修行,才能和玄月平起平坐,但是拿婚事当筹码完全不能接受了!尽管唐妹妹很好看。
虽然是这样想的,但林墨还是鬼使神差的应了声是,起身去了东院毕竟尽地主之谊也没什么不对,而且这个凶丫头还很好看。
东院主要住的当然不是唐家几人,这里是按照皇家行宫的标准修葺的,屋檐雕龙,朱漆粉墙,清澈的水塘也以神兽石雕作出水口,芙蓉花栽满庭院。虽然时间仓促,定远的匠人还是努力营造出了富丽堂皇的感觉。
云鉴起的很早,无论昨天醉成什么样都不会误了早课,这是他多年养成的生活习惯。西北的早晨比他料想的要舒爽,也许是没了时时与人比肩的紧迫感,坐在书桌前的云鉴难得的发起呆来。
“殿下!”
一个声音打破了他的宁静,这个声音其实云鉴很是厌烦,但无奈父皇吩咐了无论大事小情都要请教孔先生,绝不能擅自行事。他已经可以猜到接下来孔逸要说的话了,一定是责备他昨天宴席上的醉酒。
“先生请进。”
孔逸推门进来走的有些快,这让云鉴很诧异,这个老儒生经常教导他坐立起行都要持重守礼。
“殿下,影卫的命灯灭了!”几乎是贴云鉴的耳朵出声,声音微微颤颤,特别的轻,却让他震撼莫名。
影卫只听令与大夏皇帝,每一个都是修习皇家功法的筑基高手,这次北上肃州他身边跟随一名影卫是以防路上宵小的,如今却死在定远,这让他惶恐不安。
孔逸看到云鉴似乎被吓着了,开口转圜道:“殿下不必太过惊慌,就算是镇北王做的,他也绝不敢伤害殿下,无非是警告我们不要试图刺探北军。”
“如此行径!我倒要去问问他,这肃州难道不是大夏国土了么?”云间有些激动。
“不可如此,陛下这次布局肃州,兹事体大,殿下切不可冲动行事!待唐大人归来臣自会与之商议对策。让殿下知晓,是想殿下明白,北地只是看似平静,殿下行事务必谨慎,切不可与王府之人起任何冲突。”
云鉴亲自将孔逸送出院落,正巧与林墨相遇。
林墨对这个烂醉的同龄人映像很好,毕竟间接帮自己解了围,笑的灿烂上前打招呼:“三皇子,昨天睡得可好?”
“你是?”云鉴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开口问道。
孔逸昨天没有参宴,但他对王府的人员构成早有了解,抬手一礼:“世子爷,可是王爷有请?”
林墨对这个老人家能认识自己也是诧异了片刻,没有多想开口答道:“不是不是,我父王和唐大人去交接公务了,我是想邀请殿下和唐小姐出外走走,看看我定远的风光,以尽地主之谊嘛。”
“哦是吗?弟弟你这么费心,那我们就却之不恭了!”
人随声至,唐媛高昂着头从长廊走来,蓝衣紫裙,衣带飘飘,头发随意的挽了个垂云髻,美是很美,只是走起路来一蹦一跳的,一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