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熙官做了详细的部署,慕容苏神鹰战营两百人占领乌里山鹰巢外面的制高点,用霸王弩射杀对手。廖亢猛虎营三百人负责正面阻击。木托野马战营两百骑埋伏在乌里山外围十里的丘陵地带,等敌人溃散奔逃时就用骑兵来回冲散敌军,使敌人处于腹背受敌的境地。
跟随萧伯阳征战多年的燕熙官养成了一种习惯,每回大战之前他都要亲自到一线进行巡视。那些龙头崖的老弟兄们看到燕熙官的身影后心里就已明白了,过不了多久就有一场大战等着他们去拼杀,所以一个个摩拳擦掌兴奋异常。
他们的兴奋是有原因的,萧伯阳毕竟是正统的军旅出身,当年从卢庭义帐下带出来的将士跟着萧伯阳来到龙头崖,他们都是萧伯阳在龙头崖播下的种子,现在也自然成了龙阳帮最稳固的基石。按照当年萧伯阳定下的规矩,每次打完胜仗后都要论功行赏,军功越大得到的奖赏也就越多。
刘福贵是家里的独苗,家境贫苦的他十八岁参军加入萧伯阳部,军队管吃管住的条件使他非常满意。更让他感到高兴的是只要一打胜仗上面就会发钱,这些年下来居然也攒下了百十两银子,看着雪花花的银子他的心里就乐开了花,刘福贵心里在想,这些钱要是放在村里已经够娶上一房媳妇的了,因此一听说又要打仗了赶紧找了个地方开始磨起刀来,他相信只要自己的刀比对手更快,那他存活下来的机会就会比对手更多,家里的老爹还等着他回去娶媳妇呢,他可不能死。
燕熙官看到手下将士的状态后感到很满意,他们的眼神透出的是对胜利的渴望,按萧伯阳的话来说这就是军魂,一支军队得有自己的灵魂,只有接受血与火的战斗洗礼,军魂才会越来越强大,萧伯阳才不相信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的鬼话,战士只有在战场上才会学会如何战斗!
井石兰回到骆驼峰后也立即召开了军事会议,他对着手下四个首领大声说道,“兀索那条老狐狸终于上钩了,五天之后必是大败塔尔山匪帮的好机会。我已与龙阳帮的燕熙官商量好了,在兀索与龙阳帮正面交锋的时候,我们骆驼峰的尖刀就会从背后狠狠地刺进塔尔山的心窝,即便不能要了兀索的命,也会砍断他的手脚,让他从此再也爬不起来!”
五天后太阳终于露出了笑脸一扫连日里的阴霾,乌里山在太阳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平静祥和,丝毫看不出一场大战之前的杀气。
兀索带着乌卡、斯潘察还有旺日尔从西面向东袭来,自己的老巢留给了兰达托看守,在他看来这次联合井石兰的突袭必定能够拔掉龙阳帮这颗眼中钉。至于之后嘛,收拾掉骆驼峰只是个时间问题。到那时,整个索朵儿河就是他兀索的天下了!想到这里这位他的脸上露出了猎人特有的表情,就好像看到了陷阱里捉到了兔子一样。
按照约定,他和井石兰分别从东西两个方向包抄,像一把钳子狠狠的把龙阳帮夹在中间,两路人马在申时同时发起进攻,准备打它个措手不及。
前方的斥候已经回来通报,“报大首领,骆驼峰井石兰部四百人已在乌里山以东五里处集结!”另一路斥候也通报了乌里山的情况。
“看样子这龙阳帮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大祸临头了呢!哈哈哈!”旺日尔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