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蘅看着这一切十分满意,想当年从老家走出来时自己几乎一穷二白,通过多年的经营杜家的产业也遍布云州、幽州,和官府的关系也早就稳如泰山,这银钱就像流水一样源源不的断流进了杜家。
辞旧迎新后杜蘅早早的躺到了床榻之上,自己的老婆还在埋怨,“我说老爷,这大过年的还做什么买卖?难道就等不了过了十五了?”
杜蘅摇了摇头看着妻子道,“妇人家懂个啥?这一单毛利就有四十万两,扣去股东的分红和各路孝敬费用,我杜家又能进账十五万两,难道就因为过个年不赚这个钱啦?有赚不赚以后我们喝西北风呐?”
“瞧老爷你说的,这几年咱家钱还赚的不够吗?少赚点也饿不死咱,我是替老爷你心疼呐,你看看你年纪不到五十这两鬓的头发都发白了呀!”妻子关切的话让杜蘅心头一暖。说实话,杜蘅这个人没有什么恶习,既不赌也不嫖,总体上还算是个很顾家的男人,只是杜蘅对于财富有着天生的渴望,只要有赚钱的机会杜蘅都不会放过。
“好啦,我知道你是对我好!做完这一单我就休息一段时间,到时候带着你去江南转转,听说那里的风景可比这北方漂亮多啦!”杜蘅也确实想收一收手,毕竟这种买卖一旦出了问题,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一听丈夫有回心转意的念头杜蘅的老婆心头一喜,“好啊老爷!你早点歇息,我去给你打洗脚水去!”说罢转身就出了房门。等她端着脚盆再进屋时发现杜蘅早已躺在了床上发出了微鼾声。
第二天一早杜蘅就带着大队人马押运着货物出了云州边关来到了一个叫做鲤鱼嘴的地方,这是他和朗吉列日约定交易的地点。由于是秘密交易,杜蘅的手下打起了暗号,敲响了三声铜锣,清脆的铜锣声回荡在鲤鱼嘴空旷的空间。
不到一刻钟,远处出现了一哨骑兵,远远看去都是短袄圆帽的打扮,是察哈尔部落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