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堂上,玉枢子不解地看向另外三人,堂下只有风舞雩一人。
“不错!”风舞雩又道:“埋于陆地之仪为葬,投河海之礼则是沉。”
“那你又从何得出女与侠?”玉玑子好奇地问。
“诗书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君子之好当然为女,而仗义行道,试想妖魔横行,仗义行道,所彰显的不正是一颗侠心?”
“确实有点道理,可这沉香女侠到底又是什么意思呢?”
堂上四人又犯起难来,各自思索,却不约而同听到风舞雩的痛吟声。
一团黑气,兀自从风舞雩的身上散发出,黝黑诡异,无形无质,有灵有识,随后冲出七星堂,欲往清萍湖畔而去。
“这是斩龙誓设下的术法,决不能让斩龙誓知道谒语答案。”风舞雩这才明白,为何斩龙誓会如此轻易地放过自己,原来他早就留了这一手。
听到风舞雩所言,四苑首座如流星霹雳,急追黑气而去,同时手中长剑应声出鞘。
“砰!砰砰砰……”
四剑劈向黑云,却被震回,与此同时,星月朗照的七星堂,顿时一股恶臭袭来,黑气弥散,阴沉之感让人头晕目眩,背后发凉。
“老朽斩龙誓,也是神武教宗无上右护法。”
赫然一语,龙骨幡从天而降,随后黑气化人形,斩龙誓再舞龙骨幡,从风舞雩身体里飞出的那团黑气就被吸了进去。
“斩龙誓,你……”玉枢子怒,但却不敢动手,四人皆是持剑列队。
“这是老朽该得的,是不是?”斩龙誓双眼看向了七星堂,风舞雩发现那双眼终于有了变化,从阴沉变为满意,但一瞬之后,又成阴邪嗜血的恐怖模样。
“既然如此,咱们的交易彻底结束了,你还不快走?”四苑首座敌不过斩龙誓诡邪的术法,风舞雩只盼斩龙誓快点离开。
“咯咯……”斩龙誓动了动龙骨幡,黑气再现,同时斩龙誓低沉的声音又响在了风舞雩耳边:
“一碗水可以换来迷途者的一匹马,一匹马又可换来达官贵人的黄金白银……”
七星堂又恢复了沉寂。
“还没有结束。”风舞雩不重复着斩龙誓离去的那句话,他可以确定,自己是那个迷途者,一碗水是指今早让自己占尽便宜的交易,可是那匹马是指什么呢?
会是指风氏谒语的答案吗?
每每想到这里,风舞雩的心里都会莫名地惊慌起来,他隐隐有种感觉,那匹马是他所不能承受的失去。
“雩儿,你随我来!”离开了七星堂,玉权子并没有回翼山苑,反而领着风舞雩再次穿过密林,来到了玉阳子所在之地。
借着郎朗月光,仍然可以看见躺在躺椅上的玉阳子,十几年来,每一日,无论狂风暴雨严雪,他都躺在这里,一动不动。
“像白日里一般,心存善念,调匀呼吸,随我一同进去。”玉权子说完,深呼吸了几下,而后步入了篱笆园。
玉权子先向玉阳子作揖拜了拜,领着风舞雩,走进柴房。
柴房与翼山苑普通弟子的房间一般摆设,简单古朴,但各项物品排列之间,又透露出一股说不清的奥妙。
“雩儿!”玉权子问道:“你可知这柴房是何人居所?”
“不是玉阳子师伯的住处吗?”刚说出口,风舞雩就觉得自己实在太蠢了,如此简单的问题,师父又怎么问自己。
“错了,这里以前住着的一直都是长风宗主!”
“什么?”风舞雩有点诧异,堂堂一宗之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