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
这一次,在朦胧夜下,只见得宫装女子一张雪白俏丽的脸蛋涨得通红,不敢面对两人的询问,低垂着头,不知所言。
敖胜与敖云两人对望一眼,均觉诧异,敖云年轻气盛,再一问道:“是那火鸟儿发觉到你了吗?”
“我我”宫装女子头垂得更低了,羞得无地自容,只得顿足远去道:“不跟你们说了,你们非要问我,自己去看就知道了。”
“大哥,你看吧!还说我气息不纯,看这样子,珍妹她只怕早就瞒着我们有相好的了。”
但一见这宫装女子气急败坏远去无影,敖云有几分悻悻然的揣测着。
“哼!”但一见此,敖胜冷声一哼,只得作罢道:“这可有关珍妹的清誉,你可别打胡乱说。以此看来,这新任的八荒城主还真有点能耐,也只好再伺机行事了。”
“是啊!”敖云眼望着谷地内的营帐,更增忌惮,只得随之而去道:“那我们就只好暂且不忙动手,再蛰伏看看这八荒城主究竟有几斤几两了。”
“灵儿,你听吧!火鸟儿不叫了,应该是一些夜食毒物被吓跑了。”
“强哥哥,明天还得赶路呢!还是早些睡吧!”
“好灵儿,你已经不行了吗?”
“噗嗤强哥哥你坏死啦!”
“那就再来吧!”
“”
如此一来,在这宁静的夜里,倒只有这一顶小小的帐篷春意盎然,依然释放着激情活跃
不知不觉,一夜过去,天将泛晓,万物复苏
远远的,在一座山头上,敖云目光如电,直盯着数里开外的谷内帐篷,时至此刻仍无动静
“怎么样?还没出来吗?”
敖胜打坐在一块山石上,喝着一壶酒。
“这都大天亮了,连太阳都升起来了。”敖云摇了一摇头,狐疑猜道:“莫不是昨晚因珍妹被发现?已经趁我们不备早就开溜了吧!”
“这怎么会?”
敖珍似乎直到此刻仍犹觉羞于启齿,面潮红,一声反驳,再次低垂着眼眸。
“咦?出来了。这俩男女还真是能睡呀!哎呀我晓得了。”
突然之间,敖云一拍额头,似乎这才恍然大悟,顿时汗颜不已
“哦?你一惊一乍的,晓得什么了?”
敖胜悠哉乐哉喝着小酒,不容一问。
“我怕说出来后,珍妹定会怨我,不过等今晚,由我亲自出马,必然得手。”
敖云果不愧是纵横花丛的老手,立时眼泛异光,目不转睛盯着两人吃好喝好,收拾停当,御驾着金丝如意鸟出发而去。
“敖云哥,这可是你说的,今晚你去,可别到时又赖上我。”
敖珍兀自满脸通红,当即来一个敲钉转脚。
敖胜将酒葫芦收起道:“看来昨晚我俩都被这新任八荒城主的威名给唬住了。不过也是,听得有言,前任八荒城主风流好,想来这新继任的八荒城主定也染上这恶习。”
“什么恶习不恶习?”敖珍闻此一言,恼羞成怒道:“要我说这就追上去,将这俩不知廉耻的男女给擒获也就是了。”
“珍妹,你怎能这样子说呢!指不定这两人是夫妻呢!夫妻行房,那也没什么可耻的不是?”
敖云说着这话,邪魅的往敖胜露齿一笑,饶有意味。
“你这臭小子,就知道没什么好话?走吧!还是先暗中行事,只要没被发觉主动权还掌握在我们手里。”
敖胜说罢之后,脚踏飞剑,率先不紧不慢尾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