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而醒的丁逐强,定了定神,坐起身来,轻声一语。
“我我”清灵贝齿轻咬,实难割舍,投怀送抱摇头道:“要是强哥哥觉得灵儿拖累了你,就让灵儿骑马随行好了。”
“唉!”
诚如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丁逐强只给无奈一叹了。
“还在磨蹭着什么?我可进来了。”
阿岚大叔话刚说完,人却闯了进来。
这一撞见,丁逐强面不改,似已习以为常,也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仍将清灵搂在怀里,出言问道:“须知欲速则不达,既然要赶路,不先吃个饱吗?”
阿岚大叔怪嗔的一瞪眼道:“我是不懂你这小子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不过,我早已给你俩腾好了一辆马车,这就上车边走边吃吧!”
“哦?”
丁逐强一声惊喜了,也不迟疑,旋即动身,牵手清灵,登上马车。
果只见得马车内酒肉飘香,还有佳人相伴,也就打消念头,一道随行。更何况还能随时知晓从百商行飞鸽传来的消息,也就更没可担忧的了。
如此一来,长途漫漫,无所事事。丁逐强也就只得整日价里跟清灵缠缠绵绵,恩恩爱爱,乐也无穷,羡煞旁人
“都说人界广袤贫瘠,此番看来还果真如是,这都过去三天了,还没走出这鸟不拉屎的大荒。唉!倒不知云弟跟珍妹如何?”
一直悄然尾随的敖胜,真可谓是风尘仆仆,抬眼一看这烈阳高照的晴空,连一片云都没有,若非仗着修为高强,有着底子。再加沉着稳重,方才得以耐着性子,苦苦煎熬
“敖云哥,你又再勾搭女子,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跟着敖胜哥呢!”
看这样子,敖珍当真是忍无可忍了,冲进一间酒楼包房里,对着左拥右抱,寻欢作乐的敖云一顿斥责。
“唉!”此刻看来,这敖云当真称得上是玉树临风,宛如流云般潇洒飘逸,忍声叹道:“那有什么办法呢!妙氏一族早已有了戒备,想要贸然接近谈何容易?”
“哼!”敖珍只得怒声一哼,转身而去道:“那你就在这里喝死算了。”
“珍妹,我们才然回城,再怎么说也得先摸清形势,才好相机行事,你又何必过急?”敖云无奈一劝过后,转而对两名稍有姿的陪酒小妞笑问道:“两位姑娘可知在这八荒城里都有哪些妙氏一族的人?怎好接近?”
“公子就知道摸人家也不亲亲人家,人家就算知道也不想说。”
“就是说呀!公子准是嫌弃我俩姐妹貌丑,要不然哪?也不会都不肯共饮一杯。”
“真是下贱!”
敖珍一脸愠怒,背转过身去,若不是想听听可用的消息,早已甩门而去了。
“两位姑娘可真是太过冤枉我了。不过是我不敢太过冒犯天仙而已,不然哪?只怕会惹来天谴那可就糟了。”
敖云唉声叹气,还当真是说得似模似样,惟妙惟肖
“噗嗤”
如此一来,两名本就是残花败柳的庸脂俗粉,登时给逗乐了。
“公子你可真会说笑,既是这样,倘若我俩姐妹说了出来,公子你甘不甘愿为我俩姐妹惹来天谴呢!”
一听这话,敖云立时流露出风流本性来,登时眉开眼笑道:“两位天仙姐姐既如此抬爱,别说天谴,就是为了两位天仙姐姐粉身碎骨我也甘愿。快快说吧!”
“公子你可真好,比起那些只知糟蹋姐姐身子的臭男人,真不知要好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