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所住的酒楼,敖云当真阔气,挥金如土,在包间里摆上了一桌酒席,四人也就相对入座。
“真未想到,在这八荒城里也会有如此上好酒菜。”敖云说着这话,已然端起酒杯,笑容满面道:“仁兄,我先敬你一杯,以谢你相救之恩。”
妙德容颇感无奈,既已故作大度,自不好再斤斤计较,只得举杯道:“那就干了。”
“请。”
敖云不失风度优雅,谦而有礼做出请势,而妙德容大有一股郁闷之情,也不多话,更不拘礼,直接仰头一饮殆尽。
这瞧在旁坐在侧的若琪眼里,更觉妙德容一副呆头呆脑,土里土气,反观敖云举手投足间全然一副贵公子气质,温尔文雅,彬而有礼。
“仁兄果真豪气,好酒量!”敖云不免笑而一赞,接着才举筷道:“趁热吃吧!”
若琪与敖珍也就不客气了,拾起玉筷,夹着菜细嚼慢咽吃着。
一杯酒下肚,妙德容借着酒劲不由问道:“你来八荒城就是为了来求学?”
敖云含笑点头道:“这只是初衷,当然还有一个目的则是为了游山玩水,拜访一下名山大川。”
若琪不禁莞尔道:“没想到公子还有这闲情雅致。”
“若琪,你也别叫我公子了,喊我敖云也就是了。”
敖云还真是会套近乎,温尔淡雅,谈笑自若纠正着。
“嗯。”若琪扑的一下子,霞飞粉颊,轻一点头道:“那你退学后,准备上哪去游玩呢!”
敖云直言道:“打算去往八荒城西南方那片大山看一看。”
妙德容不由一惊问道:“你去西南大山干什么?”
“哈哈哈”敖云有心打着哈哈笑道:“不瞒你说,实则是想去抓一两只狮鹭带回万兽城。”
“你去抓狮鹭?”若琪顿给花容失惊声问道:“你可知道那狮鹭可是极其凶悍的?”
“在来八荒城的路上,有过遇见,的确不好抓捕。”
这敖云撒起谎来,当真是脸不红心不跳,煞有介事。
敖珍则一直闷不吭声,低垂着头,扒拉着碗里饭粒。
“那你要是真去抓狮鹭了,那她呢?也一起去吗?”
兴许是喝了几杯闷酒,妙德容胆子也就大了问话着。
敖云脱口笑道:“珍妹自然是继续留在八荒学府里求学了,我不过是想碰碰运气,抓几只幼兽而已。”
若琪脸蛋微红,低声问道:“那这么说,你还会留在八荒城了?”
敖云微一沉吟道:“应该会留一段时间,反正在这酒楼里已经将客房预付下来了。”
“这样吗?”
若琪不由得芳心窃喜,敖云既如此说,也就表明会在这里落脚了。
接下来说说笑笑中,四人关系倒也融洽了许多。酒足饭饱,直到散席,敖珍与若琪也就辞别回八荒学府去了。妙德容已是喝得半醉不醉,一番话别,自行回府。
只感百无聊赖的敖云,一来圆谎,二来探查。也当真在午后明媚骄阳下,出城御驾着飞剑径往西南大山而去。
“总算是走出这洪荒大地了。”
相较于敖云跟敖珍在八荒城好吃好喝,谈情说爱,敖胜却是吃苦不少,顶着烈阳,一路尾随,风尘仆仆,滋味别提多难熬
“轰隆隆”
一路东行,待得出了洪荒大地,进入山岭地带,却不只听得隐隐传来湍流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