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只听,迎着朝阳,载飞着丁逐强越江而过的金丝如意鸟,发出啼鸣,似有警觉。
“怎么?”
而在同时,丁逐强自也有所觉察,下意识伸手按向腰间所悬挂的荒魔神剑。
“咻!”
破空声响,影随声至,但只见得一名身穿灰锦衣华服,已近中年的男子,束发戴冠,脚踏飞剑,好似道人,相隔丈许,出现在丁逐强为之惊奇的眼前。
“哈哈哈真是好一个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兄台当真是好文采,好才华。”
来者赫然正是敖胜,原来不是,一直都潜伏尾随,直到闻听丁逐强有感而吟的诗经,深受感染,按耐不住,现身而来。
“惭愧,在下这不过是,借鉴古人所著的诗词而已。”
丁逐强毫不隐晦,立身于金丝如意鸟背上,摇头苦笑。
“哦?”敖胜大感一惊,上下打量一看留着独特辫子头的丁逐强,除身形略显瘦小外,倒与常人无异,不禁笑道:“兄台过谦了,兄台既能吟出如此诗句,足可见学识渊博。”
“难得仁兄抬爱。”丁逐强语出恭维,接着问道:“不知仁兄从何而来?欲往何去?”
敖胜微一沉吟答道:“我从万兽城而来,欲往岙星城而去。”
“是吗?”丁逐强暗自一惊,自也不便多问,而是笑道:“不巧,正好在下也欲前往岙星城,倒不妨与仁兄结伴而行,也胜过于一人赶路,未免路途寂寥。”
“哈哈哈”敖胜万料不到丁逐强如此平易近人,心胸豁达,自是喜形于,大笑开怀道:“如此甚好甚好!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在下姓丁名逐强。”丁逐强自报姓名后,又才问道:“未请教仁兄尊姓大名?”
“丁兄弟也太谦而有礼了。”敖胜一声称赞,接着才道:“在下敖胜,看样子要比丁兄弟你大上好几岁。”
“敖胜兄风采照人,想必出身不俗,能在此萍水相逢也算是一种缘分,那便有请吧!”
丁逐强也真知书达理,做出请势。
“那就劳烦丁兄弟指路了。”
敖胜也不客气,御驾着飞剑走在前头。
“好说,好说。”丁逐强一笑应承,御驾着金丝如意鸟与之并肩而行,忍不住问道:“未知敖胜兄前往岙星城所为何事?”
敖胜想了一想,不答反问:“那么丁兄弟你又是所为何事前往岙星城?”
“呵呵”丁逐强转念一想,已有所知,自持一笑,不再相问,只道:“既是如此,我与仁兄你还是不拘形迹的好。”
敖胜一怔之后,点头笑道:“正合我意。”
如此一来,两人也就心照不宣,有一句没一句,尽捡些无关紧要的闲话来聊,一涉及到敏感私密之处,也都一笑置之,各自避而不谈。
而在同时,敖云还真在若琪来找自己后,软磨硬泡之下,携手着若琪出城,在烈阳高照下,御驾着飞剑,直往西南大山而去。
“看到前面大山了吗?翻过之后,便到我妙氏族地了。”
何奈若琪一往情深,也就依从了,一路之上,指着路线。
“琪妹,你可真好,真教我此生难以相报。”
敖云不禁由衷而言,并在下意识里盈盈一握搂在自己腰间的玉手。
若琪俏脸一红,偎靠在敖云厚实的背上,已然托付终身,幽幽的道:“在我最害怕,最无助的时候,是你挺身而出,对我说叫我别怕,会保护着我,那个时候,我想我就已经忘不了你了吧!”
“呵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