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这样,这青年男子还真是多情呢!”
这教躲在屋里的丽婶听来,心下顿有定义。
若水不做多说,径直回房去了。
敖云自不便跟进,只得在院内惆怅伤感,突然有种被比下去,被人踩在脚底下的屈辱充斥胸间。以至于先前信心满满的优越感荡然无存,所剩下的只是一股难以言状的自卑感涌上心头。对那辫子青年丁逐强,蓦地里升起一抹不可抑止的不甘嫉妒。
“娘亲,那青年男子原来是因为喜欢我才来医治你的。”
若水大有倾诉意味,坐在自己母亲床沿边上,低声一语。
若水母亲有心哄道:“这有什么好不开心的?这不说明我的宝贝女儿生得好看好美吗?”
若水神情郁郁道:“可我心里早已有人了呀!又叫我怎好承别人的情。”
“唉!”若水母亲不禁一叹,疑难问道:“那你答应他还是拒绝他了呢!”
“他只说要证明给我看,要比我喜欢的人要强。唉,可我哪有心思让他比了。”
若水说着这话,不禁想到了曾几何时,在那蛮氏一族,便有蛮氏一族的人找逐强决斗,也是要赢自己,虽形式上迥然不同,但本质上却是殊路同归。
“若水,那你就别为难了,那就交给娘亲来处理吧!”
若水母亲情真意切看在眼里,自有所知,自己这女儿的情性是多么的纯朴善良。
“嗯,那好吧!”
若水只一点头了,但为了能医治好自己娘亲,自己委屈一下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自己心上人不吃飞醋就好。
“敖胜兄,你也看到了吧!想必前面那座星罗棋布于平原上的便是岙星城了。”
果真如丁逐强所言,冒着烈阳,于午时之前便飞抵了岙星城。
敖胜御驾着飞剑,凌于当空,审视于十里开外的城池,微微点头道:“丁兄弟如此急迫,定有重要之事要办吧!”
丁逐强不置可否,反而笑问:“敖胜兄你不也一样吗?”
“实则不然,我不过是陪同丁兄弟你一道来看看而已。”
敖胜大有实话实说的意味,收起飞剑,飘然落足大道上。
“哦!”
丁逐强无不一惊了,遂也自金丝如意鸟背上飘飞而下,正待相问,却只听得一阵喊打喊杀之声,自城外发出,想是在攻城略地。
“不知敖胜兄此话何意?”
丁逐强仍免不了一问出口。
敖胜显有敷衍而答:“就当是闲来无事,凑凑热闹好了。”
丁逐强有心笑道:“既是凑热闹,敖胜兄可敢与我前往战地一观。”
“自当愿往。”
敖胜笑而一答。
“你便请吧!”
丁逐强更不多说,大步流星,穿过杂草丛生的荒原,率先径往地势开阔的岙星城而去。
待得来到交战之处,果只见得正在上演攻城血战。
暗地里看罢多时,丁逐强越看越心惊胆寒,只望见岙星城下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而岙星城城墙城楼也都残破不堪,如此下去,双方必然拼杀殆尽,你死我亡,两败俱伤。
“真没想到,人界之间的血战竟也会如此惨烈。”
或是被眼前此幕所震撼,敖胜不由自主发出感叹。
“什么人界之间?”
丁逐强却不留意在心,兀自琢磨有几分困惑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