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咱们去看看,别让他被人欺负了。”小宝点头说道。
“哐哐哐!”
三声锣鸣声从擂台上响起,只见一个魁梧的络腮胡男人头扎方巾身穿敞胸膛的粗衣短褐笑眯眯地走上擂台拱手朝台下的人海说道:“多谢各位乡亲们捧场,在下吴龙,我们初到贵宝地,设下擂台就是想给我们家老爷寻个武功出类拔萃的乘龙快婿,我们家老爷啊,心疼我们家小姐,所以要设下擂台试试挑战者的功夫,只要你们能过三关,打到我们老爷的大徒弟,我还有我们家小姐,那你就是我们家老爷的乘龙快婿了,机会可不多啊,还不上台挑战啊?”
任凭吴龙说破大天来,也没一个人赶上太挑战,大家都在地下议论纷纷。
“谁傻啊,上去干什么,第一关都闯不过去还说什么第二关第三关,那个大弟子可是不要命的打法,上去了,不是伤筋就是动骨,脑子坏了上去送死。”
“就是就是,前几天上去的几个厉害的角儿都被打得半死,现在还有谁敢上去啊,这不是送死吗?”
“你别说,那大弟子的打法就跟头狼似的,打不死你算他输,就跟个铁人一样死也要拉上你。”
“那是啊,都不要命的打,谁还敢上去啊,打个擂台有必要你死我活嘛!”
“快看,快看,有人上去了!”
不知谁喊了一嗓子,大家都不说话了,看着那人走上擂台。
那人传了白色裤子,裸露着扎实的上身,身上缠着铁链子,最显眼的还是他脸上的那道疤痕,从左耳朵根一直划拉倒右眼角,看上去像是个狠角色。只见他伸手扶住擂台一个翻身扎扎实实地站在擂台上。那擂台被他这么一震有些晃晃悠悠。底下的看客都能感觉到这股力量,开始议论起来。
“这次这人看上去比上次那几个要厉害地多啊。”
“是啊,你看着震得,我站这么远都能感觉到。”
“这人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打得过那大弟子,这么多天了,就没一个人能闯得过第一关,也不知道这人行不行。”
“行不行那得打一架才知道啊,不打谁知道谁高谁低啊。”
“哎哎哎,不说了,看看,那大弟子来了。”
地下的看客们一齐把目光投到擂台上,只见一个穿着蓝布衣裳头发随意扎在脑后的瘦弱男子纵身跳到场上。他拍拍手上的灰尘不屑地看了一眼那挑战者,问道:“就是你要闯我这关的吗,我劝你还是下去吧,免得自找难堪。”
那人活动活动筋骨呵呵一笑,说道:“不打一下,谁知道你有多大能耐,来吧,有什么招冲你爷爷使出来吧!”
“口出狂言,一会让你知道什么就自寻死路!”那大弟子撸起袖子走到兵器架旁边随手拿起一杆枪舞了个枪花,用枪尖冲着那挑战者大声说道:“喂,你是什么兵刃,亮出来吧!”
那挑战者伸手从身上扯下铁链双手握住看了看手里的铁链又看了看那大弟子说道:“行了,我就用这个。”
“哈哈哈。”那大弟子仰天长笑道:“用个破铁链你还想赢我?”
“秋白少爷,小心点,这人不简单。”刚刚走下台的吴龙皱着眉头提醒道。
在他看来,这个秋白之所以狂傲不是没有原因的,这么多年跟着老爷走南闯北见了不少世面,同辈人里能撂倒他的屈指可数,以他那不要命的打法别人压根不敢硬接,所以他屡试不爽,这也养成了他目中无人的性格。
“放心吧,他想赢我,还不够火候。”秋白不屑地看了挑战者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