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且慢。”一道身影跑了出来,对着寒山雨急忙一礼。
“怎么?我还不能走了?”
“并非如此。”这人连忙道。
这人略有些肥胖,撑的衣服鼓鼓胀胀的。行的一礼也弯不下去。
“敢问先生可是姓寒,字药师?”
“确是。”寒山雨神色一冷。
“请先生入内说话。”此人很明显极有威信,众人立时便散了。
待到了厅堂内,几人落座后。
寒山雨问道“怎么不见叶老爷子?”
“家父两年前就病逝了。”
“病逝?”寒山雨一惊。
“是中风,瘫痪了好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病了三四年,两年前就去了。”
寒山雨一时默然。
“在下叶福,刚刚与先生有些冲突的是在下的舍弟叶禄。”
叶禄起身行礼,抱拳道“在下不知是家父好友到来,有所怠慢,还望见谅。”
“倒也无妨。我近年多居于北方,已很久没到江南一带huó dòng了。不认识,不奇怪。”寒山雨倚在椅子上,叹声道。
“家父在世时,曾与在下说起过先生。称先生为当世罕见的神医,此生能与先生相识,无憾矣。”
“叶老先生抬举了。”
“家父生前很少夸赞别人。”
寒山雨直起身子,看着叶福道“不知道叶老先生可曾说过‘草庐之约一事。”
叶福眉头一皱,随后又舒展开来。
“先生所说的草庐之约,在下倒是未曾听家父说起。不知先生能否说的详细些。”
寒山雨沉思了片刻,道“早年间,叶老爷子欠我个人情。叶老爷子心中过意不去,总是想要还了这人情。后来我有件要事去做,就将在下亡妻的坟茔拜托给了叶老爷子。一方面确是难以寻到人选,另一方面也算是让叶老爷子还了人情。”
“不知先生所言何意?”
“我早年寄居的草庐已然破败,亡妻的坟茔不知被叶老爷子迁到了何处?不知能否帮在下探查一二。”
叶福起身抱拳道“既然是家父生前所担的事,为人子的必当尽力。绝不能辱了家父生前的名声。叶禄,你去找赵管家,让他发动叶府的全部人手。”
“是。”叶禄应了一声,连忙出去准备了。
“如此就多谢了。”寒山雨还了一礼。
“先生莫要如此。先生为家父生前好友,按理而言,我等应称您为叔父才是。如此小事,折煞在下了。”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寒山雨又如何不知这人的心思。只是此事若离了叶府,只怕就要几年的时间才有结果了。
“话已至此,我也就不再多说了。”寒山雨点了点头。
“不知先生可有居住之所。若是没有,不如且在我叶府暂且住下,到时若有了结果,也好教先生及时知晓。”
“也好。”
叶福面色一喜,急忙叫来了几个仆役。
“快去将东厢清扫出来。快去。”
“先生,时日也不早了。不如且先用过晚宴如何?”
“嗯,却有些饥肠辘辘。”
晚宴之时,着实称得上是宾主尽欢。
寒山雨已由几个仆役引到了东厢。
刚一打开门就是一股浓郁的香味。寒山雨不禁退了一步。
“东厢许久没